现成的借口递到眼前,詹兴来顺势接了:“是、是!金鱼姐真懂我啊哈哈哈哈哈。”
“也没有,是我懂我自己,我经常干这种事。”败家千金许半斤一脸骄傲地说道。
“……”败家少爷詹八两听完更心虚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草莓蛋糕怎么不算是钞能力的产物呢。
只是使用钞能力的人不是他自己而已。
詹挽月还在问他花了多少钱,詹兴来含糊其辞,说不记得了。
这话也符合他一贯挥霍的人设,他只在一种情况下会对钱的数额产生实感——卡被刷爆,被告知支付失败。
詹挽月无语了,倒没再追问更多。
詹兴来刚松口气,一抬眸,对上霍迁文似笑非笑的视线,平白生出一种被洞悉想法的慌乱。
霍迁文给他的感觉就是狡诈的狐狸,吃人不吐骨头那种,他很不喜欢。
詹兴来想试探一下,霍迁文已经把视线移开了,继续跟其他人谈笑风生。
霍迁文在詹挽月身边那股松弛劲,仿佛他也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
看得詹兴来心里又一股无名火。
一帮人在詹挽月公寓玩到了晚上十点多。
明天工作日,詹挽月要上班,林歇和宁愫也买了早班机回京北,不能玩太晚。
吹完蜡烛,分蛋糕。
蛋糕获得一致好评,特别是詹挽月,明明是吃惯的蛋糕,喂到嘴里的一瞬间,惊艳感居然超越了第一次。
“fairy tale换甜品师了吗?蛋糕比之前卖的更好吃。”詹挽月又挑了一个草莓尖尖喂到嘴里,“还有这个草莓,感觉供应商也换了,口感好棒。”
许今雨也赞不绝口:“太好吃了这个蛋糕!难怪你这么爱吃,他们家考不考虑在京北开分店啊,我天天去买。”
就连对甜品无感的林歇都夸赞:“味道确实不错,用料都很新鲜。”
宁愫是个甜品脑袋,吃完了一个切角又去挖林歇碟子里的。
詹挽月被她逗笑,又切了一块递给她:“嫂子,给。”
宁愫不好意思地接过:“你看我,你的生日蛋糕,结果我比你吃的还多……”
詹挽月温声道:“没关系,我平时经常买,嫂子你不常来悉尼,多吃点儿。”
“你不介意的话,剩下这些我打包一下,你带回酒店当宵夜或者明天当早餐?”
宁愫摆摆手:“不用不用,这些够了,甜点吃多了也腻。”
“兴来特意给你订的,阿挽你自己留着吃。”
詹挽月应了一声好,没再多劝。
热情过了头也是一种负担。
詹兴来也暗暗庆幸宁愫没接受,否则他哥费这么大劲做的蛋糕大头都让别人吃了,他姐就吃了一个小切角,岂不是白瞎。
吃完蛋糕大家就准备散了。
每个人都喝了酒,詹挽月给林歇和宁愫叫了车,送他们去酒店。
霍迁文让助理提前找的保洁团队上门,半个小时收拾了狼藉,让公寓恢复整洁。
许今雨已经躺在沙发上微醺了,关悬冲了杯蜂蜜水,插上吸管,坐在身边喂她喝。
他们两个在公寓留宿,还有已经趴在客厅睡着的puppy。
詹挽月喜欢小狗,经常把puppy接到公寓里玩,次数多了,这里变成了puppy的第二个家。
公寓不仅有puppy的狗窝,还有它的玩具、牵引绳以及狗粮和罐头。
霍迁文有司机,只剩下詹兴来还没安排。
詹挽月拿起手机,问他:“我给你叫个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