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伟大的意志。
两人在门口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了一会儿,等到蝴蝶忍带来担架,也用不着喊上其他人,就她跟忍一人抬一边就给产屋敷耀哉给抬走了。
……
愈史郎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微微抽搐:“所以,你们抬这家伙过来做什么?”
快死了也别往他们这儿放啊。
“放心好了,只是借用下你家珠世。”郁子随口回了句,拐了个弯越过他直接将人抬了进去。
愈史郎眼睛一瞪,脸色瞬间涨红起来,结结巴巴的道:“喂,你这女…女人胡说什么呢?”
“什么叫我…我……”
愈史郎耿直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产屋敷天音好奇的问道:“那两位原来是这种关系吗?”
她没有看出来呢。
愈史郎脸上越加红润,急忙辩解道:“不是……”
然而他话没落下,产屋敷耀哉便声音虚弱的道:“我还以为天音早就知道了。”
愈史郎那大嗓门硬是没能干过产屋敷耀哉这个病货,哑了火,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珠世开门。”郁子暴力地敲着实验室的门,“你有本事背着我商量事情,你有本事开门啊?”
话音一落,珠世面带微笑地打开房门,手里还捏着一支散发幽幽寒光的针筒。
郁子后背一麻,差点把架着担架的那只手也给松开了。
“郁子,我听见了哦。”珠世无奈的道,“你说我坏话的事。”
郁子往旁边挤了挤,硬着头皮道:“哪里是坏话了?还不是某人不诚实。”
“先进来吧。”珠世有些头大地看着走廊上的一群人,让开身子。
“你又在搞什么?”郁子大摇大摆地抬着产屋敷耀哉进了门,好奇地张望着。
珠世回道:“你的血液,我还在研究它的变化。”
郁子脸色一白:“你有时间研究这个,不如多研究一种虚弱无惨的药剂。”
“哪有这么简单?”珠世翻了个白眼,“那些药剂可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她可不是加入鬼杀队后才一股脑研究出来的。
而是在这数百年期间,就已经有了大致的研究。
仅仅只是差了对无惨细胞的分析。
虚弱药剂是水到渠成的事,而不是无中生有。
“天音夫人。”跟郁子念叨了两句,珠世这才朝产屋敷天音微微点头。
“珠世小姐。”产屋敷天音回以礼节。
郁子省得他们礼貌过来礼貌过去,直言道:“产屋敷身上的诅咒你了解吗?”
“诅咒吗?”珠世摇了摇头。
她清楚有这么个东西,但那是跟医学不同的领域。
硬要说的话,找神官可能会更好一点。
但产屋敷一族上千年都没能祛除,说明这个诅咒已经不是人力可以解决的了。
他们一族出现了致使生灵涂炭的罪魁祸首,这是上天降下的惩罚。
她也无能为力。
郁子分析道:“他的诅咒应该是由内至外的,你觉得把他剥皮去肉,然后用我的血液重组肉身,能不能起到作用?”
听到郁子的话,愈史郎忍不住吐槽:“听上去有点恐怖啊喂。”
这女人是怎么用这么平静的表情说出这么吓人的话的。
珠世怔了一下,凝眉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