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相公,吃早饭了。”
朱琪琪把粥盛好端到堂屋桌子上,喊了两人吃饭,又回去厨房将两碗蒸的刚刚好的蛋羹端出来。
“娘,相公,我蒸了蛋羹给你们吃,娘这是你的,相公,你自己端。”
“哎,哎,好好,七七你自己了,也吃。”
薛氏伸手接过七七递过来的蛋羹,心里那个美呀。
“我不吃,你吃吧。”
薛锦年看了眼桌上只有两碗蛋羹,以为是鸡蛋没有了,好心把自己的让出来。
“娘,相公,你们吃吧,我在喝药,不能吃鸡蛋,等我能吃了,我就自己做着吃,放下啦。”
朱琪琪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看着薛锦年,歪着脑袋,甜甜的笑着。
以后是不能让某个人在下厨了,好好的白米粥愣是被几块黄黄的锅巴破坏了味儿。
如果有白糖就好了,朱琪琪喜欢用白糖拌白粥吃,甜甜糯糯的。
“相公,我一会儿去山里采松菇,我晾在外面的木耳你记得帮我翻一翻,今天是要晒干的。”
“嗯。”
这丫头话真多,不知道食不言的吗。
“七七,放心吧,娘记得提醒年儿的。”
薛氏昨晚泡了热水脚,睡的特别好,今天精神头都好很多,这会儿吃着儿媳妇蒸的香喷喷的蛋羹,保证到。
“谢谢娘,以后我每天都给娘蒸鸡蛋羹吃。”
“哎哟哟,那我要吃成个胖子咯。”眼角的皱纹都在笑。
鸡蛋羹蒸的刚刚好,滑溜溜的,还来不及烫嘴,就滑进了胃里,心尖儿都被烫的发热。
吃过早饭,几个碗筷没什么油,三两下就刷好了,太阳刚刚好,驱散了露水,朱琪琪将昨日收起来的木耳摊平晾晒。
从西屋的小窗子看过去,薛锦年正在认真的抄书,抿着薄嘴,表情严肃。
认真的男人真帅!
木耳其实不用翻,朱琪琪这么说也是怕那小子一个劲儿的抄书不知道活动活动。
背着小背篓,拿着镰刀,关好院门,朱琪琪熟悉的往后山而去。
昨日走的还不远,那些松蘑可以都采回来,晚上做个蘑菇酱,明天看能不能也一并去卖掉,今日时间多,在往山里面走走,说不定还有新发现。
森林里的空气湿润而清新,混合着树脂的松香和花朵的芬芳,如同置身巨大的氧吧里。
啾啾~ 啾啾~
树上的鸟儿在枝头跳来跳去的欢唱。
沙沙~ 沙沙~
清风拂过树梢,摇动着枝头鼓掌。
调皮的小松鼠你追我赶,好不热闹。不注意,一只肥肥灰兔子从眼前猛的窜了出去。
“蹦~”
傻兔子一头撞上了大树,四肢朝天,竟然活活的把自己给晕死了过去。
真是无眼看啦。
朱琪琪三步并作两步飞奔了过去,提起兔子的两只耳朵,仔细端详。
“是烤着好吃,还是红烧好吃,可惜,没有辣子,要不做个辣子兔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