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问,您为什么让我追随,只是因为我的嘴唇长得像摄政王?”
陈吉祥被他逗笑了,哼了一声:“或许吧。”
吴越不甘心,抿抿唇说:“若是这样,您现在和摄政王和好如初,我岂不是可以自行身退了。”
“好啊,你走吧,恕不远送,我现在会骑马,自己回去。”
吴越嘴角一挑,他用一只手稳住马缰绳,另一只手搂紧陈吉祥的腰,一个优雅的转身,她便稳稳地坐在了马的前鞍上。
两人的目光相对,吴越搂着她的腰说:“我可舍不得走。”
陈吉祥看着他略带不羁的笑,沉吟一下:“此生能有你在我身边追随,我也很踏实安稳。”
吴越轻握她的脖颈,贴上她的嘴唇,他的吻炙热霸道,完后他喘息着抿抿唇,展颜一笑,齿若编贝。
“叫我一声哥哥呗。”
“吴越,你是不是疯了。”
太子府。
陈吉祥和吴越推开上房的门,看到容瑾正在俯身给阿萧辅导功课,看到他们进来了,连忙直起身。
阿萧看到吴越像得了大赦:“我要去练练功夫,写字闷死了!”
吴越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吉祥一眼,抹了下阿萧的后脑勺,带他出了屋。
容瑾有些紧张,眼眸清澈无措。
陈吉祥看着他,他站在那里什么也不用做,对她来说就是诱惑。
即使知道了他这么多过往,也窥探了他的内心,却依然无法抑制想去抱他的冲动。
此刻,她又想起了那些为容瑾所倾倒的女人们,她们是否也曾经有这样的感受,比起来谁更幸运,谁更不幸?
她上前抱住他的腰身,闭上眼眸,将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不再思考,只想沉浸在温暖的麝香味道里,猝然释怀。
这一夜,她没有回宫,彻夜享受着容瑾热烈婉转的纠缠。
“小野猫。”容瑾嘴唇轻触她的脸颊。
暗夜温柔,连鬼魂也不忍惊动他们,只轻声叹息。
翌日,破晓。
容瑾躺在她身边,扇子一样的睫毛轻轻颤动,鼻梁高挺俊秀,圆润的下巴上,丰满诱人的嘴唇微启。
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赤裸的胸膛微微起伏,手臂还压在陈吉祥肩膀下面。
陈吉祥趁着他没有醒,逃离了他们温香的帷帐,逃离她把控不了的欲望和沉沦。
等容瑾醒来,发现身边的床已经空了,他将脸埋在陈吉祥的枕头里,闻着她混着牛奶味的花香。
这一晚,彻底拯救了容瑾,他的脸上重新漾开纯净的笑容,有时候背负太多是痛苦的,欢愉原本就很简单。
陈吉祥却不然,她开始拼命躲避见到他,基本不会回太子府过夜,去看阿萧也是日暮一定回宫。
如是,两月余。
皇宫。
下朝后,华玦和陈吉祥一起前往和瑰宫,路经后院,陈吉祥瞥见几个太监对一个人拳打脚踢。
陈吉祥示意吴越喝停他们,近前一看,躺在地上挨打的是青颜。
“再发生这种事,都去挨板子。”陈吉祥对太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