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玦对着他后背某个位置拍了一下,他咽下药丸,咳嗽了两声。
“晚上不准告诉她此事是本王安排的,否则再把你送回军营。”他冷冷地说。
吉安堂。
早朝结束后,华玦叫住佐鸣宇。
“你晚上安排她见容瑾。”他说。
佐鸣宇看着他,露出惊异之色。
“你放心,我让容瑾吃了药,他今晚碰不了吉祥,看他没有这个本事后,再怎么讨好她。”华玦语气傲慢不屑。
佐鸣宇蹙眉说:“你这样侮辱他有些过分,毕竟他为你做了很多事。”
华玦扬起下巴,眼眸中盛满得意:“我让他亲口告诉吉祥,他不打算带她离开,这也是你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佐鸣宇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夜,月光如水。
佐鸣宇带着陈吉祥来到吉安堂的后院。
一片崭新的青砖黛瓦的医舍,静静地伫立在药香弥漫的空气中。
走过一排简洁古朴的厢房,佐鸣宇指着最后亮着灯的一间:“那就是容瑾的卧房。”
陈吉祥的眼眸闪烁着碎碎星光,她知道,不久之后,她将投入容瑾的怀抱,感受他的温暖和爱意。
但是她依然先搂住佐鸣宇的腰身,将面颊贴在在胸前:“谢谢你。”
佐鸣宇不知道她会经历怎样的失望和伤心,摸着她的头发,欲言又止:“一个时辰,我在这里等你。”
陈吉祥转身向那扇亮着灯的医舍跑过去,长发甩起,裙带飘飞。
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呀”声,门被缓缓拉开,陈吉祥难以按耐激动地心情往里看——
容瑾站起身,他的凤眸在灯下似秋波,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然后又松开。
“容瑾!”陈吉祥扑进他怀里。
她的双手紧紧环抱着他,指尖几乎要嵌入他的背脊。
容瑾揽着她的腰身,下巴埋进在她的头发里,闭上眼眸。
然后两人同时吻上对方的嘴唇,贪婪缠绕,彼此占有,几乎窒息。
然而——
容瑾某个瞬间突然意识到自己出了问题,他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眉头紧锁,眼眸闪烁着不安,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小的汗珠。
“怎么了?”陈吉祥迫不及待地问。
容瑾摇摇头,他的凤眸慌乱,冷汗甚至沿着鬓角的头发滴下来。
两人喘息着对视,如同偷来的包袱里没有银两一样沮丧。
容瑾突然想到早上华玦逼他吃下的药丸,一定是了,否则他怎么会让吉祥来,原来是有意羞辱他。
【是早晨那个药丸。】
陈吉祥蹙眉问他:“你吃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