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宇迟疑地说:“这是……小世子?”
“阿萧!”
华玦尽量快步的跟上来:“太子妃脚受伤了,你不要这么扑她,听到没有。”
说完就去拽他,结果阿萧像橡皮糖一样双手双脚锁住陈吉祥,怎么拽也拽不开。
【不走不走,就是不走!】
“小心我的脚呀!好疼啊~~~~”
华玦直接上了床,从后面抱起阿萧,三个人在床上滚成一团。
佐鸣宇早就惊地站了起来了,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帮忙还是应该回避,他们俨然一家三口,自己完全插不上手。
最后他还是识趣的悄悄退出了卧室,后面三个人的吵闹声还在沸沸扬扬,他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他觉得华玦似乎对吉祥别有深意,自己要怎么对华辰说呢?
他在院子中站了良久,听到脚步声,华玦慢慢从里面走出来。
“安亲王。”
“阿萧天天缠着吉祥。”
佐鸣宇注意到,他叫她“吉祥”而不是“太子妃”
“太子也非常想念太子妃,他代我问安亲王,何时能送回太子府。”
“吉祥跟你说了我的方案了?”华玦没有接他的话。
“是的,我非常赞同安亲王的方案,只是应该如何得到裴元吉的证据?他是轩亲王的女婿,很难操作。”
华玦心想,她果然没有跟佐鸣宇说。
“她没有跟你说啊。”
“您的意思是?”佐鸣宇觉得这里面有难以摆上台面的东西。
华玦转身看看池塘,不经意地说:“裴元吉和吉祥是旧相识,你明白‘旧相识’的意思吗?”
佐鸣宇瞬间理解了华玦的意思,他立刻否定:“不行,不能让她去冒险。”
华玦转头看着佐鸣宇,眼神中多了几丝狡黠:“她自己都没说不行,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不行,绝对不行。”
佐鸣宇正视华玦,眼神坚定,毫无退让。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不会也是‘旧相识’吧。”
“安王爷,我一向很尊重您,希望您不要用太子妃和在下的清白开玩笑。”
“她还有什么‘清白’吗?呵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华玦眼神中尽显轻蔑。
“安王爷,请您注意自己的措辞,起码现在她还是太子妃,您要顾及太子的颜面。”佐鸣宇额头爆青筋,咬牙切齿地说。
“如果你们俩真的清白,为什么她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喊你的名字?”
“这件事难以置信,并且毫无意义。”佐鸣宇心头一颤,但马上矢口否认。
华玦呵呵笑了几声,慢慢在池塘边走了几步,然后转身背起手,冲着佐鸣宇笑意盈盈:“难道你和华辰不是在利用她吗?通过她和那些男人的关系,来为你们扫平障碍。”
“荒谬。”
“那她是如何说服父皇赦免华辰的,难道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华玦轻浮戏谑的语气让佐鸣宇脑子嗡嗡响,一股血往头上撞。
华玦踱到他面前,用手拍拍他的肩膀:“女人而已,又不干净,华辰都未必真心,你做这种姿态是不是太虚伪了。”
佐鸣宇慢慢推开华玦的手,眼眸炙热明亮,他一字一顿地说:“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怎么想也不劳安亲王指正,裴元吉这件事交给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