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也坐下来,拿起一旁的苹果刚啃一口,便听到了朱雄英的询问,愣了一下。
“他啊,在青楼喝多了。”
“喝多了?还是在青楼?”朱雄英愣了,徐允恭不会喝多吧?
他跟徐达一样谨慎,深知喝酒误事,未来可堪为帅才的,要接徐达的班,咋还喝多了?为情所伤?
“那可不,别人的朋友喝多了载歌载舞,而我的朋友喝多了又嫖又赌。”
李景隆回答道。
徐允恭:我不是,我没有,他瞎说!我在家学习兵法呢!我老爹都把我生活费没收了,我哪有钱去青楼又嫖又赌啊,二丫头,你他妈是真不当人子啊!
“那他就回头再说吧,你就先去天策军报道,跟你爹学习指挥骑兵作战,你一手训练起来的骑兵,指挥才能顺手。”朱雄英淡淡道。
李景隆眼睛一亮,这是要让自己摸到实权的节奏啊!
哈哈,终是自己快他徐允恭一步啊。
不怪自己污蔑他,谁让他想着让他妹吹枕边风,把自己流放边关去的,哼。
徐允恭也是未来天策军的指挥员之一,但是俺才是第一个,徐允恭就是万年老二。
“表弟,你让我从刚开始就接手,你不怕踏雪龙骑姓曹啊。”李景隆凑过来问道。
朱雄英呵呵一笑,“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为我所用便是。”
“不是,这可是你的亲军,你不想有绝对的掌控权吗?”李景隆疑惑道。
朱雄英微微摇头。
“就比如满朝文武吧,我明知韩国公算不上忠臣,你猜我掌权之后为什么不杀他,或者说继续让他赋闲,而是对他委以重任?”
李景隆挠挠头,“因为你想累死他?”
朱雄英笑着摇了摇头,“不,因为在我眼里,忠臣也好,奸臣也罢,只要能为我所用,忠臣又如何,奸臣又如何?天策军亦是如此,姓曹也好,姓朱也罢,能为我所用即可。”
“表弟,你果然比那个臭要饭的朱大棒槌更适合当皇帝!”
李景隆没想到朱雄英竟然是这样的心态。
朱雄英淡定的吃着水果。
只要自己掌握神机营,天策军其余兵种不在自己手里又怎样?
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是踏雪龙骑的马跑得快,还是神机营的大炮射得快?
马跑得再快,也都在神机营大炮覆盖范围内。
“说起他,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焚书坑儒的事情传到凤阳,他们俩肯定要炸毛,你说该怎么处理呢?”
朱雄英询问道。
李景隆摩挲着下巴,“他们闹腾,就关牢里一阵子去。”
“关牢里还管吃管住,不用讨饭就吃喝不愁,这对他们太友好了。”朱雄英摇头,那两个吃绝户的家伙,过那么好干什么。
李景隆嘿嘿一笑,“关牢里,每餐给碗珍珠翡翠白玉汤即可,住的话,铺个茅草就行,我可看见了,他们住破庙里,还有破被子盖呢。”
朱元璋、朱标:卧槽,我们好不容易搞来一床破被子,想着暖和暖和,连我们的破被子你都要剥夺吗?特么的,虽然你是个人,但你办的事儿是真的狗啊,做个人是犯法吗?啊!
这时候,钱多多急匆匆进来,“殿下,锦衣卫刚去抓方孝儒,方孝儒意图检举立功,他检举揭发郑国公在苏州招兵买马,抓捕铁匠,私造甲胄,意图谋反,隐隐有称王自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