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拓跋烈的手腕。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真是好大的胆子!”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拓跋烈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正站在他身后。
李修远自幼习武,武艺高强。
他用力一捏,拓跋烈便感觉手腕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要碎裂一般。
拓跋烈疼得龇牙咧嘴,却依旧不肯服软。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教训他!”
拓跋烈对着身后的几个侍卫吼道。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他们虽然是拓跋烈的侍卫,但也知道在天子脚下,不能随意动手。
况且,眼前这个青衫男子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们也不敢轻易得罪。
“怎么?不敢?”
拓跋烈见侍卫们迟疑,心中更加恼怒,
“一群废物!本皇子养你们有什么用?”
侍卫们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李修远见状,冷笑一声:
“看来北漠的皇子不懂我朝律法,那就让我来教教你!”
话音未落,李修远身形一闪,已来到一名侍卫面前。
他出手如电,一掌劈在侍卫胸口,那侍卫顿时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其余侍卫见状,大惊失色,纷纷后退。
李修远目光扫过众人,
“还有谁要上来领教?”
侍卫们被他凌厉的目光吓得不敢动弹,一个个噤若寒蝉。
拓跋烈见自己的侍卫如此不堪一击,心中又惊又怒。
他指着李修远,
“你……你竟敢打我的人?”
“打你的人又如何?你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本就该罚!我今日便替天行道,教训教训你!”
说罢,李修远一步步走向拓跋烈。
“你……你究竟是谁?竟敢管本皇子的闲事!”
李修远冷哼一声,手上加了几分力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已经触犯当朝律法。”
拓跋烈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他强忍着疼痛,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北漠皇子!”
李修远毫不畏惧,目光如炬:
“我知道你是北漠皇子,但这并不能成为你胡作非为的理由。在我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对拓跋烈的行为指指点点。
拓跋烈感觉颜面尽失,心中又羞又恼。
“好,算你狠!今日之事,我记下了!”
说罢,他用力挣脱了李修远的手,捂着手腕,灰溜溜地逃走了。
李修远看着拓跋烈狼狈逃窜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转身看向赵灵儿,
“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习武之人的本分。姑娘不必客气。”
赵灵儿心中对李修远的好感倍增,她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