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攀深呼吸,压在心中的怒气,举着茶杯递了过去“喝茶……”
话没说完,又是一肘击,他咬牙吐出俩字“阿爹……”
呸!这个死老头还想占他便宜,喊不死你,他这人克爹,不怕死就接着喊吧。
婚礼磕磕绊绊的进行着,酒席上,猜叔带着严糯和毛攀去敬酒,陈会长则是跟爱梭坐在一起相谈甚欢,全场最不开心的就要属陈洁了。
可是她也只敢冷着脸,低头吃菜。并不是她给陈昊面子,而是她的宝贝儿子给她下通牒了,不许她找一丝严糯的麻烦,不然他就离家出走。
这个是她承受不了的代价。
于是她就一身的冷气寒着脸坐在主位,什么话都不想说。
冰冷的气氛让左右两边坐着的客人都如坐针毡。
妈呀!这人怕不是被抢了老公了吧!怎么一副晚娘脸啊。
婚礼真的很累人,达班早上办了一场,迎亲车队蜿蜒着把一对新人拉到大曲林象龙国际度假山庄,又是更加隆重的一场。
一直忙到深夜,严糯又困又累的直点头,毛攀索性驴脾气爆发,丢下一众家族的人,横抱起严糯就往外走。
“攀儿,客人还在你们要去哪儿?”陈洁慌张的站起身,看着儿子越走越远,赶紧开口喊着。
她还想着今天让他多结识几个家族的人,好为未来铺路呢,甚至她还暗暗藏了心机,想让她宝贝儿子多见见那些上流社会的女孩,这样就知道他身边的那个是多么的上不了台面了。
如果能换个媳妇就更好了,她儿子最懂了,三分钟热度,现在对严糯热乎,不代表他能那样一辈子,早晚都会烦的。
“大半夜了,我要去洞房花烛了,没工夫跟你们闲聊。”
毛攀不客气的丢下一句话,转身消失在电梯间。
“哈哈,小年轻,就是热血啊。”几人纷纷打趣着,看着阴沉着脸的陈洁,眼底都是幸灾乐祸的笑。
新婚蜜月,俩人哪都没去,就在酒店套房里面胡闹,严糯七天里吃喝都是在床上进行的,就连上厕所洗澡,都跟个没腿的残疾人一样被毛攀抱来抱去。
这就导致了严糯极度的缺觉,黑眼圈都熬出来了。现在看着就跟被女鬼采阳补阴的书生一般,被吸了阳气。
她怎么都想不通毛攀这是磕了什么药,居然生猛成这样,以前都是他腿软着求饶的啊。
严糯严重怀疑毛攀嗑药了,可是她没有证据,仅有的一点时间,全拿来补觉了。
在毛攀又要动手动脚的时候,严糯终于受不了了,她一把拉着毛攀,挨着他问道,
“哥哥,都说成家立业,现在我们结婚了,伐木场也不能回去了,你以后要做什么你想过了没有?”
“劳资什么都不做,每年的分红都能养活你了,你愁什么!”
毛攀翻了个白眼,往回扯自己被小丫头抓住的手,想继续刚刚的没做完的事儿。
\"我愁什么,我有吃有喝的,还能陪着你,我当然不愁了, 我是担心哥哥啊,我们女人家不做事还能说有男人养,可是哥哥整日里闲着,会被人看不起的。”
严糯故意拱火,老天奶啊,你赶紧出去上班吧,我特么现在看到你就烦。
“玛德!谁敢看不起劳资!劳资舅舅可是象龙商会的陈会长。”
听了严糯的话, 毛攀那叫一个气啊,在床上就开始折腾,大长腿扑腾着,踢的被子哗啦啦响。
“是哦,陈会长的外甥!以后我走出去,人家问我,你男人是谁呀?我就挺起胸膛骄傲的说,我男人是陈会长的外甥。多有面啊。”
严糯阴阳怪气的应着,小眼神上下的在毛攀身上扫着。
毛攀咬牙,指着严糯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他恶狠狠的丢下狠话。
“好!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毛攀一跃而起,光脚踩在地毯上,越想越气,他叉腰转悠了一圈,最后恨恨的抓起白t往身上套,草草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终于把这家伙打发走了。严糯夸张的松了口气,在大床上腻歪了一会,没了毛攀的捣乱却还是睡不着,干脆起身放了满满一大浴缸的热水。满足的泡了进去。
泡的皮肤发皱,骨头都泡软了,毛攀还是没回来,她索性点了客房服务,让他们送上来许多美食,甚至还装小资的要了一瓶颇为昂贵的红酒。
酒杯摇曳,红色的酒液在高脚杯里摇晃,看着大大落地窗外的灯红酒绿,穿着浴袍斜倚在窗前的真皮沙发里,她这才真实的感觉到,自己是真的过上了好日子了。
淦!
想想之前的生活,她这趟穿越之旅,感觉就是在渡劫。
怕不是上辈子做了太多的亏心事,才让她这一世来偿还的吧。
喝了口酒,醇香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她满足的叹了口气。
就在她正享受自己的福报的时候,门“碰!”的一声,突然被踹开了来。
吓得她一个哆嗦,酒液撒了一身,雪白的浴袍上殷红的星星点点,看起来就跟凶案现场一般。
(忘记设置定时发布了,这是明天的量,提前发出来,那明天就没有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