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糯小姐是吧?冒犯了。”
但拓毫无征兆的冲着严糯点了点头,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上前直接一个擒拿手,就把严糯狠狠的压在了一旁的石头上,伸手就撩她的衣摆。
严糯惊了,连连尖叫“啊……你干什么?非礼啊……”
她叫的就跟过年的猪一样,撕心裂肺,根本不没搞懂现在是什么一个情况。
猜叔一行人也被但拓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猜叔怒喝道“但拓!你做咩啊,放手!”
但拓却根本不理会猜叔的呵斥,自顾自的按着严糯,完全不顾她的挣扎,一根筋的要撕她的衣服。
可是偏偏严糯比过年的猪还难按,又扎手又滑溜的,但拓压着她好半晌,都没能掀起严糯的一片衣摆。
俩人你来我往的跟演戏一样,看的一众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好一场大戏。
猜叔看着眼前这场闹剧,不由得一阵头疼,他朝着身后挥了挥手,小柴刀和细狗立马就冲了上去要拉开两人。
也许是但拓的执念太深了,在被拉开那一刻,他还是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
“你就是岩奴!就是貌巴的媳妇,小尕尕的妈!猜叔,你看她腰上的疤痕,这是当初她逃跑的时候,从山上滚下去受的伤,疤痕也是锯齿状的……”
但拓被细狗和小柴刀架着,伸手想要抓却怎么都够不到,他面红耳赤,指着严糯身上的伤疤对猜叔低吼着,寻求的望向猜叔。
虽然这个女人长的变了些模样,可是底子还是她,不管怎么变,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打从第一眼,他就认出来这个女的了。
可是这女的看他眼神太清澈了,完全没有之前的恐惧和憎恨,他一度也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认错了,可是就在刚刚,在看到她的身影的时候,但拓还是忍不住想再次确认一下。
当他看到那个疤痕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猜叔皱眉,看着眼前这一出闹剧,却只觉得麻烦。
看了眼一脸惶恐无助,还有些懵的严糯,对这个人,他是有几分印象的。
但还是那句话,变化太大,一时间根本没法确认。
既然但拓已经确认清楚了,那就像他说的那样,这就是貌巴逃走的媳妇。
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猜叔知道不能再任由他们闹下去了。
背着手,他走上前,俯视着眼前这个一脸惊惶的小女人,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和但拓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你是达班的人,就先跟我们回去,其他的,等后面再解决。”
先把人带回去,其他的再说。
这个女的好像跟陈会长的外甥之间有些牵扯不清。
先回去吧,等回去了再问问沈星,他们之间究竟怎么一回事。
这里是大曲林,终究不是他的地盘。
猜叔其实不想管的,一则是这女人跟陈会长外甥之间不清不楚,贸然插手很容易惹出更多的乱子,但是为了但拓,他不得不带她回去。
但拓的倔强性子,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现在不带人回去,过后他也会悄悄的摸过来掳回达班。
既然如此,不如他亲自出面,把人请回去,一切都等回到达班在解决。
二就是,他想看看这女人对于陈会长这边的分量,能不能利用一下。
猜叔历来秉持着凡事发生皆利于我的信念,从来不怕麻烦。
严糯虚弱的趴在石阶上,她很想说“可不可以不去。”
可是猜叔嘴上说的是请,却没给她丝毫拒绝的余地。
刚刚张嘴就被但拓捂着嘴巴扛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