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在沈星身后一起出去了。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他也要做些什么了。
沈星跟着大部队来到外围,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时,差一点热泪盈眶。
\"拓子哥……”
到嘴的呼喊声硬生生被边上反叛军的吆喝声打断。
“赶紧过去干活,磨磨蹭蹭的,想吃枪子吗?”
这一边,也是一眼万年。
但拓在林场里面转悠了好久了,可是这些伐木工全都不是他想找的人,
就在他绝望到都快要放弃的时候,一转身,日思夜想的那人华丽丽的出现在他面前了。
沈星鼻头酸涩,看到但拓突然有一种看到家人的亲切感,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让他越发的怀念在达班的幸福生活。
但拓出现在这里,成了他昏暗生活中最亮眼的一道光。这说明有人来救他们俩,他和舅舅都能逃出这个魔窟。
可是那些讨人厌的反叛军们却端着枪死死的盯着他们,他们俩一时间都不敢有异动,只得假装抬木头,凑到了一起。
看着但拓,沈星委屈巴巴道“拓子哥,你怎么才来啊!”
但拓看着小狗狗一样委屈的沈星,有些心疼,但是这会不是说话的时候,他借着抬木头的动作往沈星那里凑,边跟边上的反叛军道“长官,这次我先把这些木头拉走,再一次可不可以给我准备一些勃磨黄花梨?”
八字胡的反叛军一脸无语,挥着手吆喝道“搬走,搬走,都搬走。”说着不耐烦理会但拓,转身走了。
见没人在跟前,但拓赶紧凑到沈星边上道“你看到爱梭呢孤儿队没有?“
“看到了,兰波和希图昂这几天一直跟我在一块呢,诺,那个红衣服呢就是兰波。”沈星跟在但拓身后,小声的回答,他满心的高兴,可算见到家人了,拓子哥一定是来救他的。
“你再坚持一哈,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但拓低头说道,看着小弟一脸的惊惶模样,知道这段时间他受了罪了,可是猜叔谋划需要时间,只能让他再等等。
沈星突然想起严糯交代的事儿,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条佛牌悄悄递给但拓,带着几分兴奋道“拓子哥,这个是象龙商会陈会长外甥的佛牌,你送出去,喊陈会长一起来救人。”
陈会长家大业大,力量也大,多个人,他们获救的把握就多一些。
没等但拓说什么,突然边上一只手狠狠的擒住了沈星拿着佛牌的胳膊,一个声音带着怒气冷冷道“你们俩认识啊?为什么我的佛牌在你手里。”
但拓意识到这个就是毛攀,皱着眉盯着这个看起来不好惹的家伙。
沈星有些慌了,他赶紧一把拉过毛攀,凑到跟前压低嗓音道“这是小严拿给我的,喊我找机会让人传消息出去,让陈会长找人来救你。”
毛攀危险的眯着眼睛,一脸的狐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沈星。眼神在但拓和沈星身上来回扫着。
沈星看毛攀一副要找事儿的样子,赶紧拉着他往边上躲,躲开反叛军的视线,低声劝道“毛攀,你要想活着出去,就别找事儿,但拓是我们达班的人,等他出去给陈会长传个信儿,免得他们都以为你我都死在了这里面,没人来救我们!”
但拓在边上冷眼看着沈星和毛攀交涉,心中也在盘算着该怎么跟猜叔说这儿事。
“达班的人……我舅让你来的?”毛攀挑眉质问但拓。
但拓冷冷的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道“州滨说你被反叛军打死了,陈会长也以为你死了,根本就没打算派人来,我是来看沈星和孤儿队的。”
这么狂,怪不得州滨要说他死了呢。
这幅没教养的样子,谁看了都烦。
毛攀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上前就抓着但拓的衣领吼道“玛德州滨居然敢造劳资谣……”
怪不得这么久了,他舅舅还没来救他,感情是以为他死了呢。
他现在恨不得给州滨一枪,这个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但拓不给这家伙发疯的机会,一拳就打了下去,毛攀被按在了木头上,胳膊被钳制着,根本挣脱不了。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守卫的注意,八字胡老远就举着枪吼道“喂喂喂,你们干什么?不好好干活,想死吗?”
但拓举着手,一脸怒气的说“长官,这个人手脚不干净,要来偷我呢钱。”说着,借着从兜里掏钱的举动,藏起佛牌,举着一打钱笑着靠近了八字胡,一脸好相处的模样,塞到八字胡的衣兜里面。
“又是你,小杂种,来人,丢可笼子里头可,关到他听话。”
八字胡收了钱,自然不客气,拿枪指着毛攀,就让手下押着他去了笼子里面关起来了。
没了毛攀的捣乱,但拓跟沈星顺利交接完信息,看着装满木头的车子,他依依不舍的看了沈星一眼,上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