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不放过身上任何一个死角和细节,抹的均匀又细腻。
就连脚后跟和脚底板都不放过,抹了厚厚的一层又一层。
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钱。
严糯哼着小曲,好不畅快。
就在她跟自己的脚后跟死抠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声音先传了进来。
“你特么在里面睡着了吗?这么久不出……来”
毛攀一脸烦躁的推开门,却愣在了当场。
严糯下意识的捡起地上的浴袍抱在胸口惊声尖叫,
“啊……出去……出去……”
流氓!这是她的房间,毛攀这个狗崽子怎么会进的来?
这门都特么是摆设么?
被尖叫声惊回了神,毛攀下意识的要关门,关到一半才想起来,
诶!劳资凭什么听她的,她让关门就关门啊?
翻了天了。
一脚踹开半关的门,毛攀怒目圆睁,咬着后槽牙大步走脸进去。
“你……你要干嘛?”严糯有些心虚,她披着浴袍,紧紧抓着领口,看着大步朝她走来的男人,吓得连连后退。
这个家伙想干嘛?
毛攀气势汹汹的伸手要去抓她,吓得严糯转身就跑,却被长手长脚的毛攀一把逮住,拦腰抱了起来。
“啊……”严糯吓得惊声尖叫,她不管不顾的捶打着毛攀,想要挣脱开来。
可是她这点子力道又怎么会是身强力壮,一身腱子肉的毛攀的对手。
毛攀毫不费力的钳制住严糯的手腕,抓的死死的,让她怎么挣扎都逃不脱。
他眼睛通红的盯着严糯,嘴巴里也不干不净的吐槽着,
“没想到你整天脏兮兮的一副叫花子模样,洗干净了这么漂亮,早知道你有这姿色,劳资早睡了你了。”
毛攀轻浮的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浴袍松垮垮的裹在身上,欲漏还羞的模样看的更加勾引人了。
“毛攀,你给我松开,松开!”
严糯用力扯着手腕,可是对方钳制着她的手却像钢筋铁骨一样,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一分。
“草!毛攀你个畜生,我草泥马!你给劳资撒开!”严糯手挣脱不开,光着的脚就开始四下乱蹬。
这时候的她比过年的猪都难按,毛攀索性直接把她按在了洗手台上,双腿禁锢着她,不让她再折腾。
毛攀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他抓住严糯的双手抵在镜子上,看着因为挣扎浑身泛着红的女人,领口张开,露出里面的春色。
毛攀舔了舔后槽牙,挑眉道,
“不装了?你不是装的很好吗?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你个小野猫。”
想来这个满嘴脏话的才是她真实的性子,真是难为她在伐木场装了那么久的狗腿子了。
严糯发丝凌乱的瞪着毛攀,倔强就就跟他在林子里见的狼崽子一样。
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带着水汽,无比的娇艳,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殷红的小嘴微张,喘着粗气,一下一下的直接呼到毛攀的胸口。
带着热浪,烧掉了毛攀最后一丝理智。
毛攀呼吸越发的急促了起来,他凑近了,在严糯耳边轻声道“做我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语毕,他含住了那个如樱桃般娇嫩的红唇。
严糯一个紧张,下意识就咬了一口。
嘴巴里瞬间泛起了一股子铁锈般的血腥味。刺激的她有些恶心,想吐却吐不出来。
“嘶……”
毛攀吃痛的抬头,拇指抹了下流血的唇角,血色便浸染了他的嘴唇,像是抹了口红般,显得异常的妖冶。
性感的薄唇染上妖冶的血,带着诱人的光泽,却又透露着凉薄之气。
严糯暂时得了自由,挥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力道很大,打偏了毛攀的头。
毛攀侧着头,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吐了出来,他冷笑着扯着嘴角,危险的盯着严糯,就像一只凶兽一般,下一秒就要把眼前的这个人给撕碎了一般。
严糯强撑着倚在洗手台上,靠在身后冰冷的镜面上汲取力量,她大口的喘着气,看着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凶狠,愚蠢,幼稚,却实在美丽。
终于她不再压制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一把抓住毛攀的衣领扯了过来,狠狠的咬住了那带着血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