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她不自觉散发出丝丝冷意的眼眸便能看得出来。
“关键是我养他几百年，高祖提起过，两人到此刻相识才堪堪三月…”
“短短不过弹指间，就把我养的花连盆一块抱走了！”
白无尘也不想瞎叫唤，他主要就是看不惯白月璃黏林夜的那副样子。
让他打心底感到不自然。
甚至还有点要杀人的冲动。
可入仙境巅峰…
白无尘觉得能有三七开。
嗯…
自家夫人，林夜和小月璃三人往面前一站。
他一秒得磕七个响头。
“行了，感情又不分时间长短。”
“以前你偷偷与我相爱，事后将我爹气到吐血的往事你都忘了吗？”
听到白无尘郁闷的语气，灵芸轻笑两声并斜目白了他一眼。
妖族和人族命令禁止相爱，结为道侣更是禁忌，触之即死。
灵芸到现在都还记得，白无尘在她爹眼前，抱住自己强吻的那一幕。
直接就是大吐三升倒地昏迷，连睡几天才有好转。
“啊哈哈～”
“两者性质不同…”
见灵芸提起往事，白无尘尬笑出声连忙规避。
这是他不愿回想的记忆…
没办法，每每想到他都会尴尬到想飞到外星球。
“不提此事，还是先想想他们成亲的事宜吧。”
感受到白无尘现在的心情，灵芸摇摇头甩出脑海思绪。
她所说的，都已经是数千年前的事情了。
如今九尾狐族死的死，残的残，或许还有她至亲血脉留世，恐怕也躲在哪座犄角旮旯里。
灵芸很愧疚，毕竟是她的举动造就整座族群走向没落。
但她不曾后悔，人生在世不过短短…
数十万年，若是无法与相爱的人在一起。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种心态，跟小月璃有非常大的相似之处。
“不是，还真成亲啊？”
看到灵芸款步朝远处走去，白无尘望着他背影脸色顿时就苦逼了。
他本以为是闹着玩，璃儿成亲还需要很长一段时日…
然而自家夫人好像真的有在考虑此事。
“璃儿当时认真的声音，你又不是听不出来。”
“要我说这是好事，早成亲咱早抱大外孙嘛。”
耳边响起满含意外的话语，灵芸回头瞟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白无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