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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二楼包厢里。
闫勋到的时候,陆槐已经喝上了。
盛元泽瞥了一眼闫勋,收回视线看着眼前一直在喝酒的陆槐,低声道:“你要是真的舍不得她,就把她抢回来。”
陆槐心思一动。
他的确有这个心思。
雁亭不喜欢他,他可以想办法让她重新喜欢上他。
但是那个姓陈的是个劲敌。
想到这里,陆槐眯了眯眼。
盛元泽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漫不经心地道:“那个陈嚣不是个好对付的,不如我和你一起对付他怎么样?”
陆槐看着他,沉声问:“你想要什么?”
盛元泽这个人他了解,向来不喜欢参与麻烦。
盛元泽桃花眼似眯非眯,他笑得风流雅痞:“我想要的你可给不起。”
闻言,陆槐盯着他,两秒后他冷声道:“别打她的主意。”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一道声音传来。
“呦,挺热闹啊!”
闫勋回头,在看见来人时,他皱眉,“祁扬。”
他怎么在这里?
祁扬啧了一声:“怎么?不欢迎我啊?”
他直接大摇大摆的坐在其中一个卡座上,盯着陆槐看。
陆槐掀了掀眼皮,眼神淡的不能再淡:“有事?”
“陆槐你看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感情用事,区区一个女人就把你搞成这样子,啧啧啧,真是丢人现眼。”
豪门是一个圈。
他们这些豪门子弟或多或少都是交集过的。
祁扬跟陆槐有过几次事业上的交锋。
对于彼此的秉性,他们都了解几分。
真要说起来,陆家跟祁家并没有什么恩怨。
但陆槐跟祁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陆槐从小被追捧着长大,所以性子倨傲不已,而祁扬是那种阴晴不定的性子,管你是谁,只要你得罪他,他就直接干你。
随着祁扬的到来,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硬。
盛元泽没有开口说话,只做一个称职的旁观者。
陆槐不冷不淡地道:“有病就去治,而不是到这里发疯。”
祁扬有病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但是没有人敢当着祁扬的面这样说。
毕竟祁扬要是发起病来,谁也别想活。
陆槐敢这样说,自然是不怕祁扬的报复。
祁扬并没有生气,而是翘着二郎腿,嗤笑道:“我以为你有多爱雁亭,当初在游轮上雁亭被绑的时候,也没有见你像现在这样难过。”
陆槐顿了顿,他抬头盯着祁扬那张傲慢的脸:“我都忘了,在游轮上是你绑的她。”
“是我。”祁扬挑衅的语气道:“那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陆槐依旧盯着他,缓缓的说道:“婚礼那件事也是你搞的鬼。”
“没错,是我。”祁扬挑挑眉:“你要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那天怎么可能会离开订婚宴。”
“有点可惜,我当初绑那个女人时,应该先奸后杀的,谁知道那个姓陈的坏我——”
话还没有说完。
一瓶啤酒被砸向了祁扬。
茶几被人踢翻。
整个包间瞬间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