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钱的事,”
“不对,这就是钱的事。”
吴有缺不是吴缺月,也不是吴瘸子,他们俩是佃户,自卑,置身于侯府,那是片刻都不自在。
吴有缺可没这毛病,
人长得帅,
根又硕,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每每撒尿的时候,掏出来的一刹那,吴有缺立刻就膨胀了。
迎风都能尿他三丈,
侯爷了不起啊!
比比大小?
侯爷……嘁,你就是皇帝,给你瞅一眼你都自卑。
你都不想当男人了,
往后的岁月,撅着屁股做个受也挺好。
吴有缺振振有词的说道:“你们把我当半个儿子,我可是全心全意把你们当我长辈。”
“所以那些黄金我根本不在意,来侯府的头一天我就和乔佥说过,等釉料配方卖出去之后,我会资助一笔钱给侯府。”
“虽然现在我和大乔没有夫妻之实吧,但我坚信我的魅力终有一天会让大乔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我们是一家人啊!郑清廉贪墨的是侯府的钱,也就是我的钱。”
乔翀的目光有些吓人,
明明很感动,却为什么总想打他一顿呢?
深怕自己控制不住真把厚颜无耻的吴有缺摁地上胖揍,于是乎乔翀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也许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不顺眼吧?”
“跟这小子没关系,仅仅只是老丈人和女婿是天然对立。”
“嗯,应该是这样,今天就先不揍他了。”
关彩彩很高兴,喜形于色道:“好孩子!”
关彩彩真的很喜欢吴有缺,哪儿哪儿都好,长得这么好看,又文采出众。
要知道关彩彩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为乔翀生个儿子。
如今吴有缺进入侯府,算是她半个儿子,关彩彩是打心眼里高兴。
尤其当吴有缺说我们是一家人,全心全意把他们当长辈时,关彩彩更是鼻头一酸,眼泪差点没掉出来了。
“不过,”
关彩彩话锋一转,说道:“郑清廉真的没有贪墨钱财,他虽然掌管着虎獒军后勤,但是管钱的是乔佥,一切用度都要经过乔佥之手。”
“每一笔费用都清清楚楚的记录在册,郑清廉就算想贪也没机会。”
关彩彩偶尔也会查阅账本,真的没有问题。
一点问题都没有,
要有问题,她早就察觉到了。
乔翀道:“账本不是不给你看,向来都是乔佥掌管,你要是查阅账本,岂不是摆明车马怀疑乔佥的能力?”
“郑清廉知道了,也会生出嫌隙。”
“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这样会搞得府中上下离心离德。”
本就是多事之秋,吴有缺这么瞎搞的话,很容易搞得人心离散,外人便有了可趁之机。
关彩彩思索片刻后说道:“有缺你真想看的话,你直接去找乔佥,他会带你去的。”
乔佥心地宽厚,他不会生嫌隙,只是郑清廉那边,他要是知道吴有缺调查他,怕以后两人会越走越远了,甚至会使得郑清廉忌恨上侯府。
无妨,
哪怕把郑清廉得罪死了,关彩彩也不想和吴有缺闹得不愉快。
还是那句话,吴有缺才是家人,郑清廉毕竟是外人。
“好,”得到关彩彩答应,吴有缺转身推开房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