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豪发出沙哑且低沉的声音,不要理会他们
杨国忠,这个阴险狡诈的权臣,如同一条毒蛇,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他虽然也对安禄山心存疑虑,但更想利用这个机会将盛王拉下马。
次日,朝堂之上,他装作忧国忧民的模样,旁敲侧击地暗示盛王与安禄山暗中勾结,意图谋反。
“陛下,臣听闻西域战事虽然捷报频传,但安禄山与盛王殿下似乎交往甚密。这不得不让人担忧啊……”杨国忠语气沉重,那声音像是装了铅块,仿佛字字句句都饱含着对大唐江山的担忧。
他的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那细碎的声音像是一群苍蝇在嗡嗡叫,看向盛王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和猜忌。
李豪心中冷笑,这杨国忠果然卑鄙无耻,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陷害自己。
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那怒火在胸腔里燃烧,像要把他的身体都点燃,面不改色地应对杨国忠的挑衅。
“杨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本王与安禄山并无私交,何来勾结之说?”
“哼,盛王殿下此言差矣。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若殿下真的清白,又何惧流言蜚语?”杨国忠步步紧逼,脸上带着一丝得意,那得意的神情像是偷到鸡的狐狸。
李豪深知,与杨国忠在朝堂上争辩只会落入他的圈套。
他决定以静制动,暗中收集杨国忠散布谣言的证据。
退朝后。
接下来的几天,李豪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杨国忠的一举一动。
他发现,杨国忠暗中派人四处散布谣言,甚至还收买了一些官员为他作证。
终于,在一个朝会上,杨国忠再次发难,当着皇帝的面指责盛王与安禄山勾结谋反。
“陛下,臣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证明盛王与安禄山狼狈为奸,意图不轨!”杨国忠义正言辞,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李豪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他的手在袖中摸索时能感觉到文书的纸张质感,呈给皇帝。
“父皇,这是儿臣收集到的证据,证明杨国忠大人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他不仅散布谣言,还收买官员作伪证,其心可诛!”
皇帝接过文书,仔细翻阅,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清晰可闻,脸色越来越阴沉,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
杨国忠的脸色也变得煞白,像一张白纸,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能感觉到汗珠的凉意。
“杨国忠,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帝怒喝一声,那声音像是晴天霹雳,吓得杨国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陛下饶命,臣冤枉啊……”
李豪冷冷地看着杨国忠,那眼神像是冰冷的刀刃,心中暗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走到杨国忠面前,每一步都带着力量,脚下的鞋子与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杨大人,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窒息。
李豪手捧一叠文书,文书在手中有一定的重量,他能感觉到,一步步走向御阶,每一步都踏得铿锵有力,像是重锤敲击地面,掷地有声。
“父皇,”李豪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儿臣有本奏。”
李隆基微微颔首,示意李豪呈上文书。
他接过文书,快速浏览了一遍,手指在纸张上快速划过,脸色由最初的平静逐渐转为震惊,最后竟是勃然大怒,一把将文书摔在龙案上,文书与龙案碰撞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岂有此理!安禄山这逆贼,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文书上,安禄山亲笔签署的调兵文书、囤积粮草的记录、打造兵器的账目、招兵买马的名册,以及暗杀官员的密令,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大殿之上,群臣哗然,那喧哗声像是突然炸开的锅。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看似忠心耿耿的安禄山,竟然暗藏如此狼子野心。
李豪站在朝堂中央,挺拔的身姿如同一杆标枪,目光坚定而锐利,他环视四周,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波澜不惊,像是平静的湖水。
“父皇,”李豪沉声道,“安禄山谋反之心昭然若揭,还请父皇早做决断,以除后患!”
李隆基深吸一口气,空气进入喉咙发出轻微的声音,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环儿,你立下大功!父皇定会重重赏你!” 他环视群臣,语气威严,那声音像是从高空传来的洪钟,“众卿家,可有良策?”
群臣纷纷进言,有人主张立即出兵讨伐安禄山,那声音充满了急切和愤怒;有人则建议先稳住安禄山,暗中调兵遣将,那声音带着谨慎和思考。
李豪静静地听着,他抬头望向北方,目光深邃而悠远,像是能穿透重重山峦看到远方的范阳。
夜幕降临,盛王府邸灯火通明。
书房内,李豪正与心腹张良商议对策。
“王爷,安禄山虽然阴谋败露,但他在范阳的势力根深蒂固,不可小觑。”张良语气凝重,那声音像是沉重的石头落地。
李豪点点头,安禄山拥兵自重,绝不会束手就擒。
“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他走到地图前,目光落在范阳的位置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手指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的“笃笃”声,“范阳……范阳……”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对张良说道:“去,把之前搜集到的……” 他的话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