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我坐在窗前，外面的霓虹灯映出无数模糊的影子。
电话挂断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但乔纳森的那句话却始终回荡在我的脑海里：“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听起来更像是一种警告，而不是劝告。他是在提醒我，还是在试图让我退缩？
一阵冷风从窗缝吹进来，我打了个寒战。电脑屏幕上的光亮还在不停跳动，打开的页面是一份我临时收集的关于乔纳森的信息档案。
他的履历、他的社交媒体动态，甚至包括他曾经发表的一些技术类文章，这些碎片拼凑起来，隐隐透露出一个不完整的图景：乔纳森在苏黎世信托的职位比我想象中要重要得多，他的名字甚至出现在了一些敏感项目的技术文件中。
但奇怪的是，这些记录在三年前忽然断裂了。
从那之后，他似乎有意淡化自己的存在，甚至不再参与任何公开的技术项目。如果说他是因为某种内部原因被排除在核心之外，那么他为什么还能保住自己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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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信息
第二天一早，我收到了刘志伟的消息。他发来一条简短的微信：“乔纳森可能并不简单，小心点。”
这条信息让我更加确定，乔纳森绝对有问题。
然而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刘志伟竟然也开始关注乔纳森的动向。他的消息意味着什么？他和乔纳森之间，是否也有某种我不知道的联系？
带着这些疑问，我决定亲自见见乔纳森，试探出更多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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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的棋局
中午，我约乔纳森在一家不起眼的餐馆见面。他来的时候，神色如常，但我注意到，他的右手一直在衣兜里摸索着什么东西，似乎有些不安。
“林然，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他开口问道，语气听起来有些急躁。
“乔纳森先生，我昨晚想了很久，有些话我觉得还是必须要告诉你。”我试探着说道。
“什么话？”他皱起眉头。
“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我压低声音说道，“信里说，你可能不是我的盟友。”
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了一声：“林然，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我？”
“不，我只是想确认，我们之间有没有真正的合作基础。”我盯着他的眼睛，“乔纳森先生，如果你信不过我，那么我们的合作也没有意义。”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思考了几秒钟，随即缓缓说道：“林然，我从来没有打算害你。但你得明白，在这场游戏里，谁都可能是棋子，包括你我。”
“所以，你承认我们都是被利用的人？”我问道。
“或许吧。”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能轻易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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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暴露
这场谈话并没有让我得到明确的答案，但却让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乔纳森在说话时，无意中摸了摸他的右手腕，那是一个很轻微的动作，但却让我捕捉到了一个有趣的细节——他的手腕上戴着一只不起眼的智能手环。
一个技术宅会戴这种东西，并不稀奇。但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在说话时，总是下意识地调整手环的位置，就好像那东西对他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我忍不住问道：“乔纳森先生，你的手环是干什么用的？”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手，随即勉强笑了笑：“哦，只是个普通的健康监测设备，没什么特别的。”
“真的没什么特别？”我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我听说，有些手环其实可以储存很多有趣的数据，比如位置记录，甚至是一些重要的认证信息。”
他闻言，脸色微微变了变：“林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话让我更加确定，这只手环绝不是普通的健康监测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