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达远远的驶向高速出口，杨舒也逐渐回归平淡。
延吉到了，380公里，杨舒只开了3小时……
“你在整件事里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必须受到处罚。”杨舒淡淡的说。
孙武一言不发。
“看在你这么有趣的份上，我轻点……”杨舒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眼前就有一件事，有趣又需要你做。”孙武没接话茬，“要不要试试？”
“哦？”杨舒饶有兴趣的等待下文。
孙武盯着他一言不发。
“哦，如果让我满意，就抵掉你的处罚。”杨舒恍然承诺。
“李刚、尉迟伟是怎么暴露的？”孙武提示杨舒。
“那个二林呗，其他的都跑的很干净，女迎宾、小护士……你是说胡玉梅？”杨舒很聪明。
“对，胡玉梅你打算怎么处置？她是你所有应对计划中的雷。”孙武静静的分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炸，你原计划怎么处置她？”
孙武当然忘不了胡玉梅这个女人，当晚在医院门口那句轻飘飘的扔进去算了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正愁如何把话题引到她身上……
“这个啊，简单……先带在身边喽，她的胃口能有多大？”杨舒讪讪的笑着，毕竟胡玉梅很迷人，他还没过够瘾。
“她从前能背叛李刚，昨天能背叛朴昌学，后天就可能背叛你。这种没节操的女人收买的筹码很低的，你就没有敌人吗？”孙武严肃的问杨舒。
“我哪有什么敌人，”杨舒自嘲的笑，居然有种萧瑟的感觉。
“能对付我的懒得出手，想出手的对付不了我。真有人想动我，根本不需要什么把柄……”
杨舒盯着孙武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我对付你，需要把柄吗？一样的道理……
“不谋一时不足以谋万世。今天的事今天彻底解决，不要留到明天。这里一个小纰漏，那里一个小疏忽，看着不起眼，其实很多大人物都是这么倒下的。”孙武直言不讳。
“好吧，算你说的对，但这算什么有趣的事？”杨舒思考了一会表示认同。
“你感觉什么事情都无趣的原因是你早就习惯了以力破巧。事情解决的太容易了当然没意思。”孙武指出杨舒无趣的本质。
“而且这样处理事情很粗糙，很难不留后患。因为你在处理这个后患的时候，又留下了下一个后患，这么说你明白吗？”孙武表述的有点混乱。
车子下了高速，捷达缓缓停在路边。
“我给你讲讲一个差不多的事吧，你对比一下朴昌学的事。”
孙武举了王不顺的例子。
“你看，那就是处理粗糙留下的后患，差不多也可以归结为以力破巧。当前是看不出后患，但是有一个人在背后惦记着你，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被他找到机会咬一口。”
杨舒想了想，表示认同。
“而朴昌学的事呢？如果不是你绝顶聪明，整件事谁也不知道是我做的，那我有什么后患？”
杨舒默然。
“再有呢，处理事情过程本身就是乐趣。”孙武看着杨舒，“你很有天赋，但天赋转化为实力需要锻炼。你不可能永远以力破巧，总有需要细腻计划不留手尾的时候。”
杨舒呆呆的出神，孙武静静的等。
“没头绪，完全没头绪……”杨舒有点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