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看手机，不知道热搜上了。
看了满屏的奇怪弹幕，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理想型？”沈确沉思了一回，说道：“小奶狗的脸，小狼狗的身材吧。至于性格，我不太在意，主要是两个人聊的来就行，管它温柔的强势的还是什么什么样的。”
工作人员见很顺利，默默擦了把汗。
请走了沈确。
何岁宁进来了。
她进来的时候，发现工作人员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致使她眼睛眯了眯。
怀疑的往椅子上坐了下去，看着手机屏幕一大堆对她的彩虹屁。
但偶然有几句还是飘了上来，虽然很快就被喜欢她的粉丝刷下去了。
现在的何岁宁，粉丝已经二十万了。
她眼尖。
撇到了“霸凌”两个字。
“什么霸凌，谁霸凌谁。”她不问还好，一问弹幕针对她的忽然多了起来。
[明知故问，贱货。]
[你妈妈知道你霸凌别人吗，都是女的，你厌女啊姐姐。]
[当然是何岁宁霸凌苏念念啦，你联合沈确，让苏念念一个人。男生组一个怕你，两个喜欢你，孤立了苏念念一个人，你肯定很得意吧。]
何岁宁撑着下巴看着，心脏一疼。
不。
真奇怪。
弹幕上对她的讽刺也好，骂战也罢，都是小儿科。
她根本不可能生气，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心脏疼。
可是萦绕在心口的那股酸涩、难受、痛苦，不似作假。
她死死压制。
才缓过神来，面上完全不显半分的抬眸看着流冷汗的工作人员，“问题是什么。”
“哦哦哦。”
工作人员莫名感觉到一股压力。
她急忙问出了问题。
何岁宁听到问题后笑了，“理想型啊。”她的舌头在口腔里转了个圈，撑着腮帮子，鼓了起来，“嗯，壮壮的，帅帅的，这是外表。性格吗，看起来强势实则很尊重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会站在我身边，这样子的。”
弹幕立刻被搅混了。
[说的就是秦淮琛，我确定。]
[后面不确定，前面百分百秦淮琛。]
[好好好，这次投票稳了。]
回答完毕。
她起身走了出去，不过走的步伐稍微略显匆忙。
沈确就站在门外等着她。
手腕忽然被拉住。
沈确疑惑的看向她，却看见她面色平淡，眼眸如同燃烧一般的火焰，“苏念念在哪。”
“你怎么啦。”
“她在哪。”她没有回答沈确的话，只是再度重复了一次。
沈确指了指那边，“节目组这次在外面摆了沙发，在那边投票，她已经过去了。”
“谢谢。”
何岁宁松开她的手腕，快步走了过去。
沈确觉得不对，赶紧追了上去，“等等我，岁宁！”
苏念念得意的坐在沙发上。
她望着手机和vb上骂战越来越凶，唇角就忍不住往上扬。
她知道网友最擅长的就是捕风捉影。
这不。
已经有人开始剪辑，营销号断章取义，视频连带着营销号的声音文字解说。
好像何岁宁真的联合沈确，一起霸凌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