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这位画家名字小范围出圈，但是比起曾经的沈谭，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很是不屑。
果然何岁宁小家子气，喜欢的人也小家子气。
但是她肯定不能这么说。
“这个[小丑]画的的确很好。”苏念念先是夸了一句，话锋一转，忽然又开始同情起他来了，“只是，我一直觉得。画由心生，他画的画都这么诡异、荒诞和恐怖，想来他一定有扭曲的点吧。”
沈谭看了一眼苏念念，没说什么，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
何岁宁还是挺赞同苏念念说的话的。
只是后面她画蛇添足又加了几句自己的见解后，感觉就变了，“我觉得如果真的是我说的那样，希望将来有人能救赎他。人应该活在阳光下，就比如说沈谭以前画的画，就很阳光，只要看上一眼，就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对不对，沈谭。”
沈谭的眼神顿时变得深邃起来，他对着苏念念笑的有几分温柔，“谢谢夸奖。”
苏念念察觉到他的态度的变化，而且是朝着好的方向的变化。
顿时心里一喜，面上害羞，“我只是实话实说，沈谭哥。”
连哥都叫上了。
你真是别人给你一个眼神，你就立刻上啊。
有时候。
何岁宁挺佩服苏念念的执行能力的。
[？]
[好感动，苏念念明明就很温柔好不好，有些人真的看什么都是脏的。]
[话可以装，但是那天陷害的事情可装不出来。被人拆穿了，还能保持人设，牛逼啊，姐。]
[沈谭x苏念念，好嗑好嗑。]
[大家互不干扰行不行。沈谭跟苏念念，何岁宁跟秦淮琛不就好了吗。]
是啊。
如果真的像是弹幕说的那样，不就好了吗。
偏偏苏念念就是要找她的不痛快。
这不。
刚刚说完，就迫不及待的给何岁宁下绊子，“岁宁，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何岁宁本就和她不对付。
脾气要是稍微冲一点，对也得赌气的跟你说不对。
可能是要是收敛脾气，说对，附和你，也生气。
算来算去，怎么都是苏念念赢。
不过。
何岁宁还真的觉得她说的不对，因为她从来没觉得阴暗的人需要救赎，“也许吧，苏小姐。你说的是你的观念，但我觉得人应该自救，尤其是深处黑暗的人，最明白那种痛苦，怎么会愿意把别人拉下水。
尤其是深处阳光之下的人，就更应该让这样的温暖延续下去。
而不是，把温暖的人拉下来给自己作伴。”
[就是就是。]
[姐姐说的好，鼓掌。]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两个人性格了。苏念念就是那种死都要救人的人，何岁宁更理智吧。]
苏念念被她的话给晃了过去。
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沈谭深邃的黑眸落在何岁宁的身上，面上全是笑意，可眼底却闪过一些若有所思。
“好啦。”
何岁宁忽然看到秦淮琛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她没空陪这些人玩了。
要去玩玩别人了。
“画也画完了，我去找别人玩了。再见，祝你们玩得开心~”
何岁宁绕过沈谭，朝着秦淮琛开心的跑了过去，“哥，你看呀，我画了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