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姜栖晚搬出去了?她又在闹什么。”
沈母有些不虞。
她儿子有些事是做得不对,但你小作一下要点礼物要点钱就算了,现在搬出去算怎么回事,被人拍到又要说三道四说她儿子的不是了。
保姆给沈父沈母倒了热茶,面露尴尬之色没敢说别的。
沈母倒了杯热茶哄着沈洛俞喝,敏锐的发现沈洛俞脖子上手腕上的痕迹,她眸光闪了闪当作没看到想遮掩一二,沈父已经恼了。
沈父一杯热茶浇到沈洛俞脸上。
“哎呀,你干什么!”
沈母被他这举动气到,沈洛俞被泼醒了,抹了把脸上的水,他还醉着,哼了一声:“爸你干嘛啊。”
“我干什么?你都干了什么?”
“我让你老老实实准备西城区竞标的事,你倒好,你跑去喝酒玩女人气走姜栖晚,沈洛俞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父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他是真觉得自己这儿子不争气啊。
“你自己不也没能联系上祁家人?你把这么个重担交给洛俞,洛俞压力能不大吗?他压力大想喝口酒玩一玩怎么了?说到底还不是姜栖晚不知道疼人。”
这话说的心都要偏到西伯利亚了。
沈洛俞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上附和:“就是就是。”
“我又不是没去找她,我都低头了,她呢张口闭口就要跟我离婚,一点面子都不给。”
沈父看他这副模样就来气。
“现在可不能让他们离婚,姜栖晚早就跟我们沈家捆绑了,一旦现在离婚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沈家再挖出洛俞前段时间的风流韵事,他是沈家继承人,传出这种事难免会影响企业形象导致股价大跌。”
沈母忧心:“那就让洛俞整天受姜栖晚的气?”
“他有什么气可受的?他受了气不是还能出去野吗?”沈父烦闷的捏了捏眉心:“他跟姜栖晚离婚还能娶哪家小姐,你总不能真让林雪进门。”
沈母不说话了。
那姜栖晚再如何也比林雪强上百倍,这她是懂的。
沈父指着醉成一滩烂泥的沈洛俞,恨铁不成钢的开口道:“他的风流韵事在圈内传遍了,哪家千金愿意嫁他?姜栖晚再如何不是那也是曾经姜家的千金,正儿八经接受过贵族教育的,品性、样貌、学识,没有拿不出手的,洛俞可再找不到姜栖晚这样优秀的。”
这话是实话,沈母也明白。
如果她是海城哪家千金,肯定是看也不会多看她儿子一眼。
“明天鹿云砚受邀参加海城的艺术展,这次艺术展不仅会展示鹿云砚的作品还会展示一些新人设计师的作品,姜栖晚应该会对这艺术展有兴趣,你给姜栖晚打个电话把她约出来。”
“他们两人这事确实是洛俞做错了,我们沈家必须要递条梯子,不然这婚怕是要离定了。”
沈父这话是对沈母说的。
他也聪明,知道如果是沈洛俞邀请那姜栖晚可能看都不看,但沈母不同,她是长辈,她不好拒绝的。
“你啊,别再整什么幺蛾子了,等艺术展那天老老实实的道歉让一步,听见没有。”沈父教训沈洛俞。
沈洛俞蔫头巴脑的哦了一声,抱着抱枕不吭气了。
沈家发生的事姜栖晚是不知道的,她在风尚待了一整晚,姜栖遇只当她压力大在病房有说有笑的哄她开心,直到第二日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