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翼翅划过天空,地上两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走进古朴的阁楼当中。
踏进古朴青石铺就的地面,迎面而来的是雕刻精致的石壁,隐隐散着一丝神秘。
木门被轻轻关上,室内的光线变得朦胧,寂静清幽的气息扑面而来。
“说说吧,你到底干了什么?”邢花影端坐在前,没好气地说道。
虽然不知道起因经过,但只需看一眼就能清楚,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没什么大事,就是在戏耍一个跟我有仇的记名弟子,仅此而已。”
张缘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仅此而已?”邢花影不置可否。
“一时兴起,顺便把围观的记名弟子也一起戏耍了。”张缘笑了笑。
就好比放羊,反正放一个是放,放一群也是放,那不干脆一起放得了。
闲着也是闲着,耍谁不是耍呢。
“所以你昨天故意没按约定时间找我,就是故意让我去找你。”
“我也是你算计的一部分?”
邢花影的声音听不出悲喜,如此时的阁楼一般幽静,让人捉摸不透。
她清冷眸子微微凝神,第一个感觉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竟有如此心机。
“你在想什么呢?”
张缘快速走到邢花影身边,把白腻的手捧起,感受其光滑上传来的温润。
他一脸无辜,没好气地说道:
“你觉得我心机有这么深吗?”
邢花影抿了抿嘴,似乎在想着什么。
半晌,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也对,你根本就没有这个本事。”
“你什么时候来我这里拿玄石,也不是你可以做决定的,而是你身后之人决定。”
“如果你真有这样的心机,就算资质再差,也不至于混迹到现在还是记名弟子。”
她看着眼前的色胚,眼神充满嫌弃。
张缘没有反驳的空闲,现在他的嘴已经再次回到玉人的手背。
并且宛如一条飞往龙门的鲤鱼,不断地张着嘴,勤奋力争上游。
不知不觉中,都已经到了精致光滑的锁骨,鲤鱼在这里歇停片刻恢复体力。
“不过你这脑袋也并非空无一物,最起码还能戏耍别人,欺骗新来的女弟子。”
邢花影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平淡无波的声音,却让张缘感觉有缕缕寒气在暗中不断涌动,后背发凉。
他心底一颤,身体不由僵硬。
只感觉幽静的室内,暗藏着危险致命的机关,而且一触即发。
张缘不动声色,嘴边的活计丝毫没有停止,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没听出来就是那人在污蔑我,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要是真的,就让天雷降世,把宗门劈上个七天七夜好了。”
宗门可是弟子坚定的后盾,是背后的靠山,是必要尊敬的存在。
正道弟子,哪怕自己所说的是真话,也很少会拿自己的宗门发誓。
“是真是假又如何,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