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化个千金妆，既符合你身份，精致又不高调，还不浮夸。”
张晓芸听她说完，也是很期待：“嗯嗯，就按你说的来！听你的！”
她化了一会，又站起来问林雨薇：“哎呀，我忘记问你了，你看我今天这身衣服怎么样？”
林雨薇帮她上上下下看了一圈：“行啦行啦，我的晓芸最可爱最漂亮了，你就放心地去约会！不要太紧张了。”
张晓芸重新坐下，紧张地搓手手。
她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但以前都是别人追她，哪里需要费这些心思。
但是孙秘书，是她第一次见面就念念不忘的人。
一个人活在她想象的“感觉”里，越是得不到，她越想得到。
或许这就是喜欢和占有。
张晓芸突然抓住林雨薇的手：“雨薇，你说他应该不会喊我去见面，然后当面拒绝我吧？”
林雨薇虽然也只是当初在给裴氏化妆的时候见过孙秘书一次，但他给人的印象是聪明谨慎，做事麻利靠谱，不像那么损的人。
她拍了拍张晓芸的胳膊，用力把自己被她抓住的手抽出来。
“晓芸，你不要想那么多，中午去见见，就知道了，我觉得就算他拒绝你，你也不会轻易放弃对不对？所以他今天说什么你都不用太担心。”
张晓芸想了想，也是有道理。
化完妆，林雨薇又精心帮她做了个温柔的卷发，大波浪微卷，披在肩上，张晓芸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张晓芸离开店里，上了车，给林雨薇的支付宝转了费用。
她知道姐妹这是辛苦活，一站一两个小时，所以从来都会给钱。
以前林雨薇都会退回去，两人拉扯几回，都是以林雨薇收下钱，又请张晓芸吃饭告终。
这次，张晓芸这么重视和孙秘书见面，林雨薇在店里也替她捏了把汗。
张晓芸从来没有在感情上受过什么挫折，虽然家里不是顶级的豪门，但也是不愁吃喝的有钱人。
读书的时候，有一把的男孩子追她，她也不知道什么是被拒绝的滋味。
林雨薇担心，万一孙秘书今天是找张晓芸谈谈，拒绝她，那这个小妮子肯定心态绷不住，要哭的。
林雨薇在店里急得搓手手。
张晓芸的车停在裴氏大楼下。
她捋了捋头发，又对着玻璃整理了衣服，才深吸一口气，往一旁的咖啡店走去。
透过咖啡店的玻璃，她远远地就认出，靠窗户坐着的那个笔挺的身影，就是孙秘书。
张晓芸推门进去，孙秘书正往这边看，他举起手示意。
张晓芸紧张地直咽口水，朝他走去，她心里默念着：是死是活，立刻就揭晓了，张晓芸你要加油啊！不要怂！
她走到孙秘书对面坐下。
孙秘书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高兴的表情，眼神里也没有涟漪，还是以前那样的扑克脸。
张晓芸想了一下，才冒出一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孙秘书又直了直身体，问：“你想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