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簌簌点点头:“抓到了,而且他们已经招供,是范久成指使的!”
知府一听“范久成”三个字,脸都绿了。
这范久成可不是一般人,他背后可是三皇子撑腰!
“江姑娘,这……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知府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江簌簌冷笑一声:“误会?知府大人,人证物证俱在,岂容抵赖?还请大人秉公办理,将范久成绳之以法!”
知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好吧,来人,去把范老板请过来!”
“请”字咬得极重,谁都知道,这“请”可不是一般的请。
很快,范久成就被带到了衙门。他一进门就看到江簌簌坐在那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江簌簌,你又想耍什么花招?”范久成怒气冲冲地质问。
江簌簌也不恼,只是慢悠悠地说:“范老板,您这火气怎么这么大?我只是来报个案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
“报案?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范久成指着江簌簌的鼻子骂道。
江簌簌也不生气,只是转头看向知府:“大人,您也听到了,范老板拒不认罪,您看这该如何是好?”
知府左右为难,一边是江簌簌的步步紧逼,一边是范久成背后的三皇子,他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知府只能先装声势,一拍惊堂木,厉声问。
“草民范久成。”范久成拱手,保持着镇定,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范久成,你可知罪?”知府问。
“草民不知何罪之有。”范久成挺直腰板,眼神闪烁。
“有人状告你指使他人潜入江家粮仓,意图偷粮放火,你可认罪?”知府的声音更加威严。
“大人明鉴,这纯属诬告!草民与江姑娘素无瓜葛,何来此等深仇大恨,要去偷粮放火?”范久成叫屈道。
江簌簌冷笑一声:“范老板,您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前几日,您还因为粮价的事情与我争执不下,怎么现在就成了素无瓜葛了?”
“粮价之事,乃公平竞争,何来争执一说?”范久成强词夺理。
“公平竞争?范老板,您买通粮商囤积居奇,哄抬粮价,这叫公平竞争?”江簌簌步步紧逼。
“你……你血口喷人!”范久成有些慌乱。
“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抵赖!”江簌簌从袖中掏出一张纸,“这是证词,上面清楚地写着,是你在背后指使他们去烧我的粮仓!”
知府接过证词,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范久成,沉声问道:“范久成,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范久成咬紧牙关:“大人,这证词是伪造的!那些人都是江簌簌安排的,想要陷害我!”
“陷害你?你有什么值得我陷害的?”江簌簌反问道,“你以为你是谁?三皇子吗?”
范久成脸色一变,却不敢接话。
知府也听出了江簌簌话里的意思,心中更加忌惮。他看了看范久成,又看了看江簌簌,左右为难。
“大人,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范久成见知府犹豫,连忙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