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县太爷怒喝道,“来人,带证人!”
小翠被带了上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江簌簌的眼睛。
“小翠,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县太爷问道。
小翠身子微微颤抖,吞吞吐吐地说道:“回大人,婢看到东家……东家把发芽的毒土豆混进了菜里……”
“你胡说!”江簌簌怒斥道,“我明明把发芽的土豆都扔了,你怎么可能看到我把它们混进菜里?”
“大人,她冤枉我!”江簌簌大声说道,“小翠才是真正的凶手!是她嫉妒我,所以才故意陷害我!”
“小翠,你可知罪?”
“我没错!是江簌簌害我。”
“你胡说!”江簌簌怒道,“分明是你下毒,还想诬陷我!”
“够了!”县令喝止了她们的争吵,“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狡辩!来人,将江簌簌和小翠收押。”
大牢里,老鼠在角落里吱吱。
江簌簌蜷缩在角落的稻草堆上,身上的囚服又脏又破。
她紧紧抱着双臂。
牢门“吱呀”一声打开,江簌簌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簌簌!”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
江簌簌睁开眼,看到沈祁翊逆光而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祁翊,你怎么来了?”江簌簌的声音沙哑。
沈祁翊快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望着她:“我听说了悦来居的事情,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江簌簌鼻子一酸,泪水夺眶而出:“他们说我投毒,把我关起来了……祁翊,我真的是冤枉的!”
沈祁翊柔声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别怕,我会查清楚真相,还你清白。”
“祁翊,我怀疑是江悦陷害我,”江簌簌抬起头看着他,“她一直嫉妒我拥有悦来居,她很可能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沈祁翊沉思片刻:“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会派人暗中调查江悦,看看她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
江簌簌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面是兑换的灵泉水,递给沈祁翊:“这是我配置的解毒水水,可以解毒,你拿去救治那些中毒的客人。”
沈祁翊接过瓷瓶,握在手中,入手温润。他郑重地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妥善处理。”
离开牢房后,沈祁翊赶到医馆。
沈祁翊快步走到一位正在为病人诊治的大夫面前,将手中的小瓷瓶递了过去:“大夫,这是解毒的药水,请您给病人服用。”
大夫接过瓷瓶,拔开瓶塞,闻了闻,又倒出一滴在指尖捻了捻,疑惑地看向沈祁翊:“敢问公子,此为何物?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药水,既无药材的苦涩,也无丹药的浓烈,反而……”
他顿了顿寻找合适的形容词,“反而带着一丝清甜?”
沈祁翊知道大夫的疑惑,但他无法解释灵泉水的来源,只能说:“大夫,此药水来历特殊,但的确有奇效,请您相信我,将它稀释后给中毒的病人服用,定能解毒。”
大夫见沈祁翊如此笃定,考虑到病人危在旦夕,还是决定一试。
他将药水倒入温水中稀释,然后分发给中毒的病人。
周围的病患和家属见状议论起来。
“这是什么药啊?闻着倒是挺香的。”
“是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药,能管用吗?”
“公子说是解药,那就喝吧,总比等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