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许大茂进入禽淮茹的房间。
何雨柱也敲响了老炮儿的房门。
现在，住在这里的人，已经超过了二十人。
老炮儿三人组，长期定居在这里。
其他人两班倒。
一半住在保卫科。
一半住在中院。
每天有一个人去教训贾张氏。
教训完贾张氏，便主动找保卫员投案。
有时候保卫员忙不过来，他们便主动前往保卫科。
被保卫科关押七天。
同时，七天前殴打贾张氏的老炮儿，也在此时放回来。
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
一周七天，一个月三十天。
每天如此。
循环往复。
生生不息。
何雨柱进入房间，便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脚汗味。
男人聚集的地方，就是这样。
两班倒的模式下，房间里长期驻扎着十几个男人。
都是棒小伙子。
那股味，简直不敢想象。
何雨柱只能让所有人穿好鞋，开窗透气。
终于改善了屋里的空气。
不等何雨柱说明来意。
小六爷已然带着一众兄弟。
齐刷刷的跪倒在何雨柱面前。
“柱哥，从今以后，我和我这些兄弟的命，都是你的了！”
“你就是让我们赴汤蹈火，我们也在所不辞！”
“都是江湖上的人，不会说话，全在酒里了！”
小六爷直接端起一碗白酒，作势便要一饮而尽。
跟随何雨柱以后，小六爷的人生，也算是原地起飞。
不仅能拿到每周五百块的高薪。
今天下午的时候，更是拿到了每人一万四千五的奖金。
放在以前，小六爷连想都不敢想。
1980年，全国的平均月薪，还不到一百块。
京城的平均月薪，刚刚超过一百块。
在遇到何雨柱以前，小六爷的生活，基本上就是饥一顿，再饥一顿。
最惨的时候，三兄弟一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一块钱。
虽然外表光鲜。
可是，真实情况，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外人面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小六爷。
但是，私底下，什么脏活累活，他都要做。
偷自行车轱辘，偷井盖，捡废品。
饭店里刷盘子，工地上搬砖。
什么活都做过。
在遇到何雨柱以前，小六爷想象的天花板，就是月薪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