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冷笑一声，“醉了才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他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因喝的太急，猛地咳嗽了几声，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清雅……我真他m是个混蛋……”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沙哑，像是野兽受伤的呜咽。
突然，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扭着腰肢走到他身边，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帅哥，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要不要姐姐陪你喝一杯？”
程立厌恶地皱起眉头，一把推开女人，“滚！”
女人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恼羞成怒地骂道：“神经病啊！给脸不要脸！”
程立没有理会她，继续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直到意识开始模糊。
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遥远。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林清雅站在他面前，她穿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条白色连衣裙，清纯美丽，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清雅……”程立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发现她像一缕烟雾般，从他的指缝间溜走。
“程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林清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哭腔。
程立心如刀绞，他想要解释，想要道歉，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清雅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最终消失不见。
“清雅！不要走！”程立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趴在酒吧的桌子上，浑身酸痛。
他抬起头，看到酒吧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
程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付了钱，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酒吧。
夜晚的街道空无一人，路灯发出昏黄的光芒，将他孤独的身影拉得老长。
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程立的脸上，他踉跄着往前走，胃里翻江倒海，随时都要吐出来。
程立扶着一根电线杆，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涌上喉咙，让他更加难受。
路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刺眼的灯光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程立走进店里，想买瓶水漱漱口。
“欢迎光临！”年轻的店员礼貌地招呼道。
程立没理会他，径直走到饮料区，拿了一瓶矿泉水。
因为醉意，付钱的时候，他从皮包里掏了半天也掏不出来黑金卡。
店员有些不耐烦了，“先生，一共十五块。”
程立把卡递过去，付过钱拿走卡后，抓起矿泉水，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他拧开瓶盖，猛地灌了几大口，冰冷的矿泉水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程立靠在便利店的墙上，大口喘着气，感觉浑身无力。
突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他的名字，“程立？”
他抬起头，看到了沈清茹，正站在他面前，一脸惊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