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江清月晃着酒杯，“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知道你老公为什么这么急着娶你吗？”
林清雅心里一慌：“你……”
“因为林氏集团的股份，”
江清月冷笑，“他需要你爷爷的支持。”
“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江清月说，“商人重利，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正说着，包厢门突然被推开。
程立走了进来。
“程立？”
江清月一愣，随即冷笑，“我说了要单独见面。”
“江小姐，”
程立语气森冷，“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哦？”
江清月站起来，“那你倒是说说，五年前的事，是不是真的？”
程立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江清月阴笑，“要不要我当着林清雅的面说出来？”
“够了！”
程立怒喝。
“急了？”
江清月得意地说，“那就好好考虑我的提议。”
“什么提议？”
“很简单，”
江清月说，“让出程氏集团30的股份，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程立冷笑：“就凭你？”
“不信？”
江清月拿出手机，“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给媒体？”
林清雅紧紧抓住程立的手：“老公……”
程立深吸一口气：“给我三天时间。”
“好，”
江清月优雅地站起来，“三天后，我要看到股份转让协议。”
看着她离开，林清雅问：“老公，到底……”
“回家再说。”
程立打断她。
车上。
“五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了？”
林清雅问。
程立沉默片刻：“什么都没发生。”
“你骗人！”
林清雅眼眶发红，“江清月不可能无缘无故……”
“够了！”
程立提高音量，但看到林清雅受伤的眼神，又软下语气，“相信我，好吗？”
林清雅不说话了。
回到家，启明已经睡了。
“老婆，”
程立从背后抱住她，“别多想。”
“那你告诉我实话。”
程立叹气：“五年前，我确实和江清月有过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