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示意她不用着急：“说什么？”
“他说……”
童馨深吸一口气，“说我们在威胁他们，用不正当手段操纵股市！”
程立却笑了：“终于按捺不住了？”
叶千语不解：“你不担心吗？这种指控……”
“担心什么？”
程立说，“他们这是在自寻死路。”
他转向屏幕：“杰克逊，准备好了吗？”
杰克逊点点头：“随时可以行动。”
“很好。”
程立说，“那就开始吧。”
挂断视频，程立对众人解释：“其实我早就料到他们会来这一手。”
“想啊，”
程立说，“他们签了协议，表面上服软。但私下肯定在策划反击。现在抛出这个指控……”
顾宇明白过来：“是想借证券监管部门的手来对付我们！”
“没错。”
程立说，“不过……”
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们不知道，我们早就和监管部门接触过了。”
画面一转，纽约证券交易所。
马库斯陈和比尔詹森正在接受记者采访。
“我们有确凿证据，”
马库斯陈义正辞严地说，“证明程立和杰克逊利用不实消息操纵股市！我们已经向sec提交了投诉……”
话音未落，现场的大屏幕突然闪动。
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中，马库斯陈正在和几个基金经理密谈。
“市场上要放出消息，”
视频里的马库斯陈说，“就说新生计划有重大缺陷。同时，你们要大量做空程氏的股票……”
记者们疯狂对着目瞪口呆的马库斯陈拍照。
“ 马库斯先生，”
有记者质问，“这段视频是怎么回事？”
马库斯陈脸色煞白：“这……这是造假！”
然而视频还在继续。更多的密谋画面被播放出来。
比尔詹森瘫坐在椅子上：“完了……”
就在这时，sec的调查人员走进会场。
“马库斯陈，比尔詹森，”
为首的调查员说，“你们涉嫌操纵股市、发布虚假信息。请跟我们走一趟。”
与此同时，全球各大媒体开始大规模报道这一事件。
“医药巨头操纵股市被抓现行！”
“马库斯陈等人面临重大指控！”
“股市震荡！医药股再度暴跌！”
程立的套房里。
“太漂亮了！”
童馨兴奋地说，“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程立笑着说：“这就是所谓的，致命一击。”
“你是说……”
叶千语若有所思，“你故意让他们先发难？”
“没错。”
程立说，“如果我们主动出击，可能会被说是打击报复。但现在……”
他指着电视上的新闻：“是他们先违法的。我们只是在帮助监管部门调查。”
顾宇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不过，”
程立说，“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还有什么？”
程立站起身，走到窗前：“你们说，马库斯陈他们被抓了，那些医药公司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