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新加坡依然灯火璀璨。
程立坐在套房的书桌前，手里拿着一张名单。
这是顾宇整理的全球主要制药巨头的资料。
“少爷，”
顾宇说，“这些公司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准备召开紧急董事会。”
程立点点头：“意料之中。不过……”
他在几个公司名字上画了个圈：“这几家跟marcus chen关系密切。david chen被抓，他们肯定坐不住。”
“要不要先发制人？”
“不急。”程立说，“等他们先乱起来。”
就在这时，童馨匆匆跑进来。
“程立，大事不好！marcus chen保释出来了！”
“这么快？”叶千语吃惊地说。
程立却很平静：“我就知道他们会用这一招。marcus chen在牢里待了这么久，现在正是憋着一肚子火呢。”
他打开电脑：“来，看看股市。”
屏幕上，几家大型制药公司的股票走势图呈现出剧烈波动。
“这些公司的市值，”
程立解释道，“在过去24小时内蒸发了将近两千亿美元。他们当然要拼死一搏。”
“那我们……”
“既然他们想玩，那就陪他们玩个大的。”
他转头对顾宇说：“去，联系jackson。让他准备好资金，随时可以进场。”
“jackson？”
叶千语问，“就是那个对冲基金的老板？”
程立点点头：“没错。他一直想找机会做空这些医药股。现在，机会来了。”
童馨明白过来：“你是要……”
“在资本市场上，”程立说，“给他们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赵建国打来的。
“程总，”
赵建国的声音有些凝重，“marcus chen刚刚在机场露面。他带着一大群律师，扬言要告程氏集团商业诽谤。”
“呵，”
程立冷笑，“真是好大的阵仗。不过……”
他看了眼时间：“让他们先蹦跶几天。对了，david chen和james wong怎么样了？”
“已经完全招供了。”
赵建国说，“不过他们的律师在申请保释。”
“准了吧。”
“什么？”
赵建国吃惊地说，“就这么放他们出来？”
程立笑道：“放心，他们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想跑也跑不了。倒是……”
他意味深长地说：“让他们出来搅和搅和，事情才会更有意思。”
挂了电话，叶千语有些担心：“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程立握住她的手：“别怕。这些人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看起来凶猛，其实已经没了退路。”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现在的关键，是要看准时机，给他们最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