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说吧，”
wong冷冷地说，“又有什么坏消息？”
“警方开始调查我们在s市的资金流向了。”
wong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看来程立是要和我们死磕到底啊。好！既然如此……”
他拿起电话：“告诉老刘，启动b计划。这次……”
他狠狠地说：“一定要让程立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深夜，程立的别墅。
“安顿好了吗？”
程立问顾宇。
“放心，我已经在别墅周围安排了二十个保镖，每个角落都有监控。”
顾宇说，“叶小姐现在在楼上休息。”
程立点点头：“那辆车查到了吗？”
“查到了。”
顾宇打开平板，“是一辆套牌车。不过……”
他调出一份资料：“我们顺藤摸瓜，发现了点有意思的东西。这辆车最近在s市出现过好几次，每次都在童氏集团附近。”
程立眯起眼睛：“看来他们盯上童馨很久了。”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赵建国。
“程总，有个情况要通知你。”
“什么情况？”
“我们在那辆车的行车记录仪里发现了一些照片。都是你和叶小姐的日常活动。”
程立脸色一沉：“什么时候开始的？”
“至少一个月前。而且……”
赵建国顿了顿，“不只是这一辆车。我们发现至少还有三辆车在跟踪你们。”
挂了电话，程立走到窗前。
夜色中，远处的城市灯火辉煌。
“少爷，”
顾宇担心地问，“要不要通知叶董事长？”
程立摇摇头：“暂时不用。老爷子身体刚好，别让他操心。对了……”
他转身：“‘凤凰计划’第二阶段准备得怎么样了？”
“已经就绪。只等你一声令下。”
“很好。”
程立说，“明天开始行动。”
第二天一早，金融市场就传来一个爆炸性新闻：程氏集团宣布将投资500亿收购一家跨国科技公司！
这个消息立即引起轩然大波。
“程总，”
童馨打来电话，“你这是……”
“放心，”程立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暂时稳定下来了。不过……”童馨犹豫道，“我总觉得他们不会这么容易放弃。”
“当然不会。”程立冷笑，“他们现在应该正在想办法阻止这次收购。”
果然，不到一小时，田丰就打来电话。
“程总，”
他开门见山，“500亿？你觉得市场会相信吗？”
程立反问：“为什么不信？”
“呵呵，”
田丰阴笑，“因为大家都知道，程氏集团现在最多也就能拿出300亿现金。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把所有资产都抵押出去。”
田丰说，“但那样的话，一旦出现问题，程氏就会立刻崩盘。”
程立不以为然：“那就拭目以待吧。”
挂了电话，顾宇问：“他们会上当吗？”
程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果然，当天下午，市场上就开始流传各种关于程氏集团资金链紧张的传言。
“程总，”
童馨又打来电话，“我听说有几家银行准备收紧对程氏的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