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选择？”柳无界痛苦的看着堂哥，脸色十分苍白。
讲真的，堂哥的那双眼睛给了柳无界很大震撼。
寒风凛冽刺骨，看不见太阳。
柳无界叹气一声，艰难的吐出字来“我还有得选吗，不是早就没得选了？呵呵！”
堂哥没有理会柳无界的话去，而是拿出了记录水晶。
水晶里出现了画面。
柳洳。
没错，水晶里出现的就是柳洳，柳家新一代家主。
“无界。放下执念，我们兄弟之间本就没有仇恨。”柳洳眼神坚定，缓缓开口。
凛冬。
天气很冷。
柳无界浑身没有气力，眼神平淡的望着画面，他倒是一手好计策，不过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吧。
眼神里光明灭不定。
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听我说，你其实是还有一个选择的。”柳洳算了算时间，也停下了其他的叙述。
“北冥花可以救助风雅。”
这一句话犹如点睛之笔般醍醐灌顶入柳无界的脑海里，眼神有些迷离，他想不到这位柳家主真的找到了办法。
呵呵。
可笑的是柳无界他自己一个人罢了。
“已经没有退路了啊。”柳无界叹息一声，在堂哥的目送下离开了，从此刻起，他柳无界与柳家再无瓜葛。
霜雪回天。
寒风刷刷的吹着。
柳无界一身黑衣，白色束带把长发束成一块。
英俊潇洒的气质已然消失，有的只是沉默无声。
剑气不足。
修为羸弱。
这是常人对柳无界的看法，他也的确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