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不让我用手抠这层皮,我一下也没抠,这个第二天就长嘎脂儿(长嘎脂儿:结痂。)了,然后昨天睡醒就看见床上掉的都是皮,现在都没几块儿了,现在就还剩肋骨这边有点了,其他的地方都掉了。”
元梅皱着眉头,用手指按了按他胸口上的纹身,触感是正常皮肤的柔软质地,没有任何干硬的血痂,摸了两把以后,除了一手脏兮兮的油灰以外,也没有渗血出油。
嗯,却实没抠,肋骨上剩下的那一小块儿剩余那一小块还没蜕掉的薄皮摸起来有些硬,细看之下还能发现,有些地方的边缘已经因为脱离了皮肤,而显现出了不易察觉的白边,身上这么埋汰,看来他也的确挺老实的,没沾水。
元梅越看,就越气不过,一张脸拉的越来越长,百思不得其解的嘟囔着:“凭啥呀?你凭啥恢复这么快呀卧槽……我体格子就已经很好了,你为什么比我快那么多?就离谱!”
元果咧着大嘴笑得得意洋洋,听闻她姐不服气,还转头将胸口的纹身露给了但拓:“是吧,拓子哥,我就说我恢复好了吧?”
但拓却没有元梅那么不爽,而是见怪不怪的点点头道:“要的,正常也该掉喽。”
元梅一听,顿时更不爽了,低头瞅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阴阳鱼,愤愤的白了两人一眼。
既然元果的皮肤已经恢复好了,元梅便也没又再拘着他在屋里避暑的理由了,只是嘱咐他尽量不要出汗,便将林芊芊推给了元果:“一会儿你带着芊芊在咱们大寨里溜达一圈儿,认认人儿,跟兄弟们多聊一会儿,混个脸熟,别到时候谁不知道,再欺负她。
之后再给她找间房住,叫几个人帮她收拾出来,过两天我让拓子哥给她房间里买点家用电器什么的,一会儿你再带着芊芊去买点日常用品,床单枕头什么的都重新买,置办全乎一点,知道吗?”
元果领命,晃晃悠悠的领着林芊芊出门认人去了,剩下元梅和她新到手的男朋友单独相处。
两人不是没有这样独处过,但以这种身份独处却还是头一遭。之前穿着薄的几乎半透明的小背心色诱元梅的时候,但拓都没这么害羞过,没想到好容易心想事成了以后,他反而有些不敢相信。
看着元梅自然的转着烟管,放着桌上的烟盒不看,而是直接将手伸进但拓的口袋里掏出了他的烟,塞进烟管后,又将那盒烟放进了他无袖马甲的胸袋里,轻轻拍了一下,弄得本就羞涩的拓子哥更加手足无措。
元梅坏心眼的咧嘴一笑,欣赏着这幅难得一见的拓子哥纯情图,饶有兴趣的叼着烟管坐到了沙发中央,像个娱乐场所消费的老色胚选美人儿似的,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但拓坐过来。
后者犹豫一下,拘谨的缩着手坐到了元梅身边,两只胳膊无助的举在半空,半晌后,他试探着将手搭在了元梅大腿上,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逗得元梅哈哈大笑。
但拓见状,也忍不住跟着笑,一边笑,他还一边狠狠将元梅搂进怀中,在那两片朝思暮想的红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元梅也不挣扎,反而笑得更厉害了,搞得但拓都有些不好意思,他下意识想松开搂在元梅后背上的手,却突然脸色一沉,纠结的皱起眉头,犹豫着说:“妹儿,你以前……给是经常叫那些男嘞陪你喝酒噶?”
:“噗……哈哈哈哈哈……”刚缓过来的元梅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举起双手搂住但拓的脖子,仰着脸盯着但拓不答反问:“拓子哥,你吃醋啊?”
但拓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元梅见状一挑眉,老老实实的答道:“有啊,那天在大曲林,还找了好几个呢。”
但拓闻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又犹豫着问道:“那你以后……叫我克噻。”
元梅乐的头都忍不住往后仰,收紧双臂,将他的脑袋拉下来,在他饱满的嘴唇上浅啄一下,对着那张通红的大脸笑着解释道:“我没干啥,就只是喝酒而已。
那些客户都是男的,跟我一起出去,总觉得有个女人在场,他们干啥都放不开手脚,所以干脆就给我也点两盘鸭货,这样一来,大家都有的玩,也不会感觉我在场很别扭了。”
顿了顿,她又直起脖子,捏着但拓的下巴调笑道:“我的男朋友品质这么高,点你,我岂不是要破产了?”
对方一张大脸红的不成样子,却压不住嘴角的笑容,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泄愤似的将元梅狠狠搂住,在她脑门上一下一下的亲吻着。
当天晚上,猜叔在饭桌上指着元梅和但拓调侃道:“相信你们也都猜到了,阿妹现在同但拓在一起,以后粗去消遣,就不要叫但拓了,阿妹见有欲那么强,我可不想我的手下都因为教坏她的男人而被杀掉。”
众人闻言沉默片刻,互相交换着眼神,只有细狗仍不敢相信的追问着两人:“小妹,拓子哥,你俩真嘞耍朋友了噶?咋个回事嘛?为拉羊没的提前讲噻?”
元梅笑嘻嘻的绕到猜叔右手边的位置,搂住但拓的脖子,在他侧过来的脸上亲了一口,跟对面的细狗点头道:“是噶,锅锅,小妹真嘞和拓子哥耍朋友了噻,我俩不用讲,大家也都晓得,只有你没的看出来噻~~~”
但拓笑得像个一米八几的大傻子一样,一脸的幸福,看的兄弟们都开始用眼神调侃,元梅却大大方方的宣誓着主权:“听见没有,拓子哥以后可就是我的了,以后你们出去找别的女人,可不准叫他了,不然我先把他弄死,再把你们一起去的都弄死。”
:“切~~~”
众人或用语气,或用肢体语言表示出了对元梅的鄙视,实际心里却也是真的为这俩人高兴,大家都看的出来但拓和貌巴对元梅的感情,无奈元梅一直很抗拒有人跟她提起这个话题,时间久了,大家便也不在明面上说了。
其实她可以同时服侍兄弟俩的,毕竟这种事情在勃磨也很常见,但以兄弟们对元梅的了解,她那种强势的女人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大家都挺心疼貌巴的,却没人敢当着他们的面提及此事,只纷纷在心中想着,以后多带貌巴出去找些不同的女人,总有一个能让他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