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肯定会被大家伙暴揍一顿吧,五个水兵的兴奋劲瞬间没了,齐齐打了个抖。
另一边,阿琅都要进入正堂了,突然摸了摸腰,怪不得走路哗啦哗啦响,合着结业纪念书签一枚也没送出去!
就吃了顿饭、、不对,饭没吃!酒也没喝!
“咕噜~”阿琅肚子叫了一声,这会儿正走着路呢,他转身狠狠瞪了邢采蓝和桂志学一眼。
邢采蓝和桂志学一脸无辜,压根没搞懂阿琅为什么瞪他们。
阿琅:螂真的生气了!
下人们看到阿琅黑着脸,“大少爷不好惹”的消息传的更广了。
阿琅打头迈进正堂,面无表情对着老爹和嫡母拱拱手,细说了一遍在酒楼发生的事。
颜沛文夫妻早在小厮来汇报时就了解了个大概。
邢氏联想一下……
还是不联想了。
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坑她男人,对她真好啊。
邢氏端着架子,浑身冒着冷气。
颜沛文的脸色比阿琅更黑,成事的前提是他嗝屁,怎么着,他都好了,怎么一个个的全都拿他当死人,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抽象啊!
不能代入,一代入就更气了。
他好不容易从一个商户子吭哧吭哧爬到现在这个地位,突然蹦跶出一个人,不仅把你碗里的饭踢翻,还端走你的锅,最后回过头将你的粮食连着麻袋一起交给外人。
最后再嫌弃你家的粮食馊。
颜沛文:……
“夫人,不如将二舅兄叫来,这件事究竟是孩子们的意思,还是二舅兄的意思?”颜沛文已经麻木了。
凭什么被别人端锅?
对付一个未嫁人的姑娘,现在无事,时间久了再说起来,难免会有人认为他心量狭窄,不能容人。
不好冲这姑娘来,他作为占理的一方,直接冲着姑娘的爹来,这总行了吧!
阿琅说完事情后,就找了个地方坐下看戏,对于老爹的做法,阿琅在心中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事情转交,阿琅拍拍屁股走人,总觉得除了签桶之外还忘了点什么东西。
一路走一路想,直到出现在崔曼曼身边,崔曼曼开口:“你出去一趟,给我带的好吃的呢?”
阿琅一拍脑瓜,芜湖~
关键时刻,螂的潜力是无穷的,阿琅迅速镇定下来,做到软榻上搂住老婆的腰,“还说呢,你听我肚子,咕噜了半天,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遇到两个傻¥,一个想要上赶着给我当妾室,一个自愿戴绿帽子。 我哪能同意啊,这不,将人给带府里来了,爹娘说要请他们的长辈过来,好好说道说道。”
阿琅挑拣着,将事情说了一遍,还不忘了呼噜呼噜老婆的脑袋,摸摸毛,吓不着。
崔曼曼听出阿琅话里有话,也不想再探究,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将话题一转:“当着孩子,别动不动就骂人,再被孩子给学去了,别的娃开口第一句叫‘爹’,你娃被你带的,开口第一句叫‘傻&…’”
画面太美,难以想象。
阿琅猛地坐直身子,两只大手捂住崔曼曼的小腹,嘴里念念叨叨:“乖娃,非礼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