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杀了他吗?】阿琅追问。
【搜索中已查询本世界律法,无故杀人最高可判斩刑。】小系统闪了几下白光,给出答案。
阿琅歪头,【我有故,我看他不顺眼。】
滋滋滋————asdfghjkl38强制下线,宿主已被禁言48小时。
【可恶啊,最烦装x的统。】
回过神,阿琅伸出小拇指一推,把挣扎了好久才坐起身的高小树推倒,转头和青年说话,“这娃儿不到日子就出生了,脑子不太好,认不清亲爹,刚才是找我认错,承认他是小人。”
青年恍然大悟,心疼地拍拍阿琅的肩,又回头冲高小树挥挥拳头,想攀高枝,撒泡尿看看配不配。
阿琅松了口气,转身要去找村长,却看到大姐大姐夫和媳妇并排站着,其中大姐眼睛里嗖嗖的冒小火苗,大姐夫抱着胳膊轻咳,媳妇一脸严肃。
后面还坠着接到消息赶来的二姐一家和侄女左芬芳一家。
一阵风刮过,黑白无常灯笼的衣襟被吹起,青年挑着张牙舞爪挥钩子的灯笼、拖着高小树退出晒谷场。
晒谷场:其实我还有两个别名,一个叫战场,另一个叫火葬场。
“(一百个假动作),你们听我解释!”
左春叶冷笑一声,让小辈先回去,等晒谷场只剩下黄七河、左春草夫妻俩和梅二妮时,上前拎住阿琅的耳朵,“解释,走,回家解释。”
“等一下!”阿琅低头。
“怎么。”
“脚冷,我去把袜子要回来。”阿琅委屈巴巴,朝梅二妮挤巴眼,快,救救螂!
看阿琅清(傻)澈(傻)的眼神,梅二妮相信阿琅没乱来,但是嘛,男人现在的样子好有意思,她假装没看到阿琅的求救。
左春叶忐忑,动作给到位了,弟妹是信了还是没信,她扯弟弟耳朵的手要不要松?
黄七河:看戏+1
左春草夫妻:看戏+2
最后,左春叶先松开了手,四十五度角举手揪耳朵的动作,水太凉,头皮痒,胳膊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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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被拖着走的高小树忍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见到娘和村长、左氏族长后想坦白前世的一切,想让娘别放弃他。
前世他从高贾那学到一手看病开方的本事,一家人被赶走也能在其他地方活得好好的,别放弃他。
高小树嘴里堵着阿琅的袜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挣扎,手脚被绑的牢牢的,扭动身子,又被左晴虹姐弟仨爆捶了几下。
“坏人!敢往我们家水井里下毒!”大力娃左坦拳拳到肉,把高小树捶的直呜呜。
等阿琅一家到齐,高小树眼睁睁看着村长、族长询问张满枝的选择。
张满枝毫不犹豫:“小树性子定了,掰不回来,该怎么处置交给村里了,我绝不过问”,说完决定,她深吸一口气,走近摸了摸高小树的脸,补充道:“也绝不记恨。”
她儿子,她一个人决定就好,反正高贾从来没喜欢过高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