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飞普一听这话，也没有那么害怕了，“明白，大哥。”
徐元律长舒一口气，这一夜算是将那本《胡氏阵法记》给全部看完了，尽管没完全看懂，但对阵法的了解已经是相当深刻。
现在的他就算被称作半个阵法师也不为过。
只是对于一些复杂的阵法，全都归于幻阵感到有些奇特。
他总认为是迷幻敌人的“幻”，但这个“幻”字更合适的解释还是“复合”。
简单易懂的说，就是多种功能结合在一起的阵法，都算是幻阵。
不像困阵那么单一，主要为了困或防。
也不像杀阵那么明确，本质就是一个大范围的杀伤型法术。
只要是多种特性结合在一起的复杂阵法，都可以算幻阵。
“还真是含糊不清的分类。”他发表感想，“不过也算是一种分类。”
外出习惯性的看看天空判断时间，“大概是八、九点左右吧。”这方世界待久了，尽管没有时钟也能大概判断时间。
多数都是看天色判断。
但城内有打更的，会比他准一些。
他去到余素怀的房前，今天是约定帮她看看身体状况的日子，可一到那里就看到余素怀搁那耍刀。
还是那把快跟她身高差不多的长刀。
那干爽的高马尾，一件朴素的上衣，以及被故意扎短的长裙，但却光着脚。
不过她房前是一片小草地，倒也无所谓。
这次挥动那长刀比起第一次见有力了许多，没有那么费劲，但不趁手的感觉还是很明显。
他走到一旁的石墩坐下，锦绣婉在他旁边站着，余素怀依然在认真练刀。
“徐前辈，早啊！”她笑着跟徐元律打招呼。
“现在还早吗？”徐元律知道现在并不早了。
“徐前辈刚醒来，比起平时不算早吗？”
“你是想说我懒是吧，我虽然中午起来，但我并没有入睡。”
“什么？徐前辈居然没有睡觉，原来如此，这就是仙人吗？”
“别在这故作震惊的，你搁这寻我开心是吧！”
“没有。”锦绣婉表情委屈，“我哪敢拿徐前辈寻开心。”
“那你现在立刻给我道歉，要不然我就告诉余老爷，让你离开这里。”
“不要！”她假装抹泪，“我要是被赶出去，我就没地方去了，会饿死在外面的。”
“哼，那是你的事。”他毫不在意，言语十分冷酷。
听到锦绣婉和徐元律的对话，余素怀停下了挥刀的动作，双眼微眯看着演双簧般的两人。
“师父，你怎么还陪她玩起来了。”
“这不是看你练刀认真，随便聊聊嘛。”
“诶唷，小姐要吃醋了。”锦绣婉似故意挑衅，“人家以后怕是不敢跟徐前辈搭话了。
都不知道小姐要怎么惩罚人家。”
“够了，没大没小的。”尽管余素怀这样骂道，但她跟锦绣婉也算是仆人以上，近似姐妹的感情，并不完全当她丫鬟。
虽然锦绣婉原本是青楼女子，但在余家的地位比起平常下人是要高的，毕竟救过余素怀的命。
况且作为丫鬟，锦绣婉也很尽责，所以没人会说她什么。
徐元律招手让余素怀过来，这场剧就暂且不陪她俩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