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
苏明歪着头，眼中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她，轻声询问。
“果然！”
韩琳琳猛然意识到什么，右手迅速从靴边抽出一把匕首，动作敏捷而流畅，眨眼间匕首已抵在苏明的喉咙旁，寒光闪闪。
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若不是苏明身为修炼者且实力远超韩琳琳，恐怕他根本无法察觉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而韩琳琳之所以动手，是因为苏明刚才的笑容和语气，让她联想到了记忆中那个令她深感仇恨的男人，激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怒火。
“你说‘果然’是什么意思？韩琳琳，你现在是打算杀掉韩家的救命恩人吗？”
“或者，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
苏明轻笑着，完全不担心颈间的匕首，反而像是在闲聊一般。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自信，同时也让人恨得牙痒痒。”
韩琳琳握紧匕首，虽然处于上风，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这矛盾的行为让人难以捉摸。
苏明皱眉思索着韩琳琳刚才的话，那话语中的含义模糊不清，眼神中却满是难以掩饰的怨恨。
“当年？”
他忽然伸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韩琳琳惊愕地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手如同被铁钳固定住一般，无法动弹。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恐惧，质问道：“你干什么？”
苏明没有回应她的恐慌，他的目光深邃而阴沉，仿佛在内心深处有风暴正在酝酿，他意识到，此刻的韩琳琳似乎陷入了某个可怕的回忆之中。
尽管他有足够的能力迫使她说出一切，但他不愿因此伤害到她。
“韩琳琳，你把我认成谁了？”苏明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韩琳琳凝视着苏明的脸庞，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你是苏明。”她轻声说道，心中的混乱渐渐平息。
“你不是他？”
“不是谁？”苏明追问，心中涌起了十几年来未曾熄灭的仇恨之火，这股怒火让他的表情也变得冷酷起来。
“没有人。”韩琳琳回复得干脆利落，重归冷静，面对苏明急切的询问，她心里有了些许猜测，但并不打算透露给对方。
苏明敏锐地捕捉到了韩琳琳的异常，确信她刚刚一定是把自己误认为另一个人，那个他多年来一直在寻找的仇人，于是他再次开口，希望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韩琳琳看出苏明对某些事情一无所知，但也感觉到两人之间似乎存在某种联系，然而，她不会轻易揭露所有秘密。
毕竟，保持一些神秘感总是更有趣，而且她还有自己的目标尚未达成，不可能现在就向苏明摊牌。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凉的？”韩琳琳恢复了她特有的优雅与魅力，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气质，让人难以抗拒。
“你的体内有一股寒气，和我一个朋友的情况很像。”苏明解释道，同时也在暗自观察她的反应，两人都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苏明知道韩琳琳手中握有他想找的信息，因此决定坦诚相待，若真想隐瞒，之前就不会好心提醒她别喝冷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