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尴尬的，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茶。
直到菜上来，温桃桃又问起此事，姜灯这才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周雾：
【你来说。】
她原本就没打算自己开口，让周雾自己去跟温桃桃解释去。
姜灯只顾埋头吃碗里的菜。
周雾叹了口气，大掌握住姜灯的左手捏了捏，复放开，朝温桃桃道：
“是这样的，十四年前……”
“……”
三分钟后。
周雾解释完。
温桃桃整个人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她完全没想到周雾也在里面有牵扯，而且还是这么大的关系。
周雾也沉默着，留意姜灯的反应。
看上去没有太难过，还好。
姜灯这时才放下筷子，拿起手机发给温桃桃一早就打好的一行字：
【所以，懂了吗？】
【周雾不倒，我永远不倒，无论我做什么。】
姜灯直勾勾盯着温桃桃，隔着餐桌朝她挑衅地扬眉。
温桃桃饭没吃多少就走了。
等大门重新合上，周雾收回视线问姜灯：
“阿玉，你对她说了什么？”
姜灯懒洋洋掀起眼帘扫他一眼，笑眯眯回他：
【不告诉你。】
……
回到姜家，洗漱后没多久。
温桃桃突然感觉嗓子难受得厉害。
就像被火烧过一样，灼痛难忍。
温桃桃从床上半直起身，抓过手边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一口气喝完一大杯水。
还是不行。
嗓子太痛了。
温桃桃想要叫人过来。
但她很快发现，她发不出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