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心疼的拉过何玉琼的手,看着掌心被坚石擦过,红红的一片,秋收难受得心都在颤抖,恨不能替何玉琼受过。
“夫人,别难过,不值得。”
秋收是日日陪着何玉琼哪里不知她心里的痛。
当初,牡丹花会,夫人差点被人挤掉桥下,是孙文耀拉住夫人,救了一命,夫人要谢他,他推辞离去,至此之后,夫人日日想着孙文耀。
不久后,孙文耀拿着何家祖传的玉佩上门,才知原来孙文耀是曾经对何家有再造之恩的孙家后人,夫人缠着主母要嫁给孙文耀,主母看孙家家主实在不成样子,不同意这门婚事,夫人不吃不喝绝食三日,才逼得主母松了口。
听说孙家祖宅都被家主赌输,怕夫人吃苦,主母给赎了回来,又陪嫁了大笔嫁妆,这才将夫人嫁了过来。
哪曾想,这哪是娶妻,这是谋财害命!
“夫人,喝口茶,压压惊。”
何玉琼接过秋收递过来的茶水,一口灌下,水温顺着食道传到腹中,何玉琼这才感觉身上有定热度。
“秋收,再来一杯,要烫一点。”
“夫人。”
秋收担心的看了何玉琼一眼,见夫人一脸坚定,只好又给夫人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马车行道半路,突然抖了一下,何玉琼和秋收齐齐往后倒了过去,等车停下来,那杯茶也洒在了身上,打湿衣裙。
“大武,怎么回事,惊着夫人,有你好看。”
秋收冲着外面怒骂道,大武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赔礼道歉,“夫人赎罪。”
“先看看怎么回事。”
何玉琼压着气,大武是她从何府带来的人,跟了她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纰漏,何玉琼相信大武的为人,定是有人陷害。
大武围着马车看了一圈,回到马车边,对着车窗回复,“夫人,是系马的车绳断了,看着像是人为割断。”
“夫人,有人想要害你,难道是。。。。。。”
秋收紧张的拉起何玉琼的手,差点就将孙文耀的名字吐了出来,“不是他。”
何玉琼笃定,孙文耀说了,他要踩着她何家的血肉往上爬,现如今,孙文耀还没攀上去,不可能这么早就要害死她,断了孙家的财路。
“那会是谁?”
“老夫人和小姐的车呢?”
“回夫人,老夫人和小姐坐的两架马车走得快,已经转过弯道去了。”
突然不远处急速窜出一辆马车,朝着何玉琼冲了过来。
“夫人,危险。”
大武最先看见,拉着马头想要向旁边移去,奈何车绳已断,再怎么使力气,马车也一动不动。
“夫人,快下来。”
何玉琼何秋收听见大武的声音,赶忙撩起帘子打算跳车,只可以晚了一步,两辆马车相撞,车厢滚在地上,一下子竟滚到山崖下面去了。
“夫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