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江牧也的心境,他也体会到了个中滋味。
……
宋南溪是被热醒的。
她像是绑在裹尸袋里,整个人动弹不得。
难道她已经死了?
宋南溪艰难地探出脑袋,一眼就看到江牧也那张睡着了都充斥着渣男气质的脸。
自己这么难受,全拜这家伙所赐。
她稍微动了动,留出足够活动的空间,然后一脚把江牧也踹到了床底下。
砰!
江牧也闷哼一声,扶着腰从床边探出头来。
“好狠的心……”
宋南溪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跑我床上来的?”
也不怕其他几个男人把他的腿打断。
“当然是凭本事上的。”
对自己昨晚的行为,江牧也毫不心虚。
“有病。”
她抓了抓头发,去洗手间洗漱。
江牧也摸了摸鼻子,也不敢继续缠着宋南溪,他随便裹了件外套,里面赤裸着胸膛。
隔着玻璃门,对宋南溪道:“我先回去洗漱,待会来找你?”
宋南溪:“打麻将去吧你们!都别来烦我!”
她换了身衣服,出门打车直奔医院。
晏行雪才办完出院手续,就被记者们堵在了医院大厅。
他面色苍白冷淡,给本就清冷的气质,更添一分仙气。
“晏老师!晏老师请问可以说一下,您是因为被下了催情药,才来医院的吗?”
“请问给您下药的人是宋一柔吗?”
“晏老师,请问宋一柔有没有跟您发生实质性关系呢?她是因为什么给您下药,在此之前,你们是否有过交往呢?”
隔着人群,晏行雪看到全副伪装的宋南溪。
原本要过去的宋南溪看到那么多人,非常淡定的就把晏行雪给卖了——她远远看戏。
晏行雪眼底闪过一丝慌。
原本被保镖跟经纪人隔开的他,忽然冷冷开口,“请不要把我跟一个罪犯扯上关系,作为受害者,我应该没义务去了解一个加害者的犯罪动机。”
“我没有跟她发生关系,我的身心,从始至终,都属于我自己(属于南溪)!”
“麻烦让让。”
等晏行雪说完,保镖们立即隔开记者们,护送着他大步离开。
宋南溪已经站在车边。
晏行雪一见到她,刚才的冷硬瞬间消失不见。
委屈地抱着她,哼哼唧唧地诉说委屈。
“他们怎么能这么污蔑我,我才没有被她碰到!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有!”
他拉着宋南溪的手,坐进车里也要跟她贴贴,“南溪不许相信他们!”
宋南溪笑着歪头,捏捏他的脸。
男人眼睛说红就红,委屈的仿佛全天下都欺负了他一般。
“这么可怜呀,”她嗓音懒懒,带着一丝宠溺。
“本来就是,她真是个神经病!”
晏行雪清隽的眉头皱紧,不理解且厌恶,“全天下男人是死光了吗,为什么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我几乎做了一晚上噩梦!太可怕了,”他软声撒娇,靠近宋南溪,“南溪,你亲亲我。”
有些人好像是天生撒娇圣体,哪怕顶着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子,也没法让人觉得违和或者油腻。
宋南溪吧唧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好奇:“做什么噩梦了?”
晏行雪不满足地又连续在她唇上啄了好几下,才勉为其难道:“梦到她扒我衣服,我拼命逃…可是怎么都逃不过,四面八方跑出来好多宋一柔,她让我别跑,乖乖就范……然后一转眼,我就看到你冷漠的对我说,嫌我脏,不要我了…一下子把我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