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是齐玉后,秦曜都不知道该不该感慨一句世界真小。
不过他也明白了,齐玉为啥那么疯,原来是遗传他爹——
以后有了齐家的背景,宋南溪用起来这只狗,岂不是更得心应手了?
虞景懒得跟秦曜这个纨绔子弟说太多,他一双总是泛着多情色彩的桃花眼凝着秦曜,半晌才漫不经心问:“你对宋南溪这么积极,该不会是暗恋她吧?”
“噗!!”
秦曜瞪眼,“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暗恋她?!”
那女人有多狠,秦曜是切身体会过的。
“我又不是我哥那个变态……”
嘴里嘀咕着,秦曜蓦地一僵,一巴掌抽到自己嘴上。
暗恨,靠!说漏嘴了。
虞景笑的意味深长起来,“我说呢——秦州人在执行任务,其他小动作也没落下啊,不错。”
秦曜听不懂他什么意思,讨好有好感的女人,这不是应该的吗?
……
齐征对住处不挑,还住在大院里。
不过以他的位置,在这边是分配了独栋院子。
外面有警卫员站岗,来往审查严格。
齐玉开了灯,里面布置简单,透着一股朴素风。
“这里很少住人,他……我爸平时在驻地,很少回来。”
“所以这里目前就你一个人住了?”
“嗯。”齐玉点点头。
喉结滚动间,眼里有某种不知名的期待。
宋南溪勾起唇,戏谑地勾上他的脖子,指尖漫不经心在他耳垂拨弄。
齐玉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
他想吻下去,却被宋南溪的手指抵住了唇。
“不带我去看看你的房间吗?”
心脏在胸腔内跳的厉害。
自己私密的卧室,即将有另一道身影闯入,就像是融入他的世界一样。
汹涌的窃喜感涌上大脑。
“在楼上,我带你去。”
齐玉的双眼深深胶在她面上。
宋南溪狐眸里恶劣一闪而过,“抱我上去,让我看看这么久,你的体力有没有下降。”
齐玉求之不得。
“我一直都有训练。”
尤其回来后,为了将来进军营做准备。
几乎每天一睁眼就是练。
穿着衣服不显,脱下衣服后,肌肉紧实,硬|邦邦的。
宋南溪有种养的小奶狗,逐渐往大狼犬方向进化的微妙感。
灰蓝色的床品,床柜上叠放着几本外文书籍。
衣架上挂了件外套,女款。
让宋南溪觉得有点眼熟。
见她目光停在衣架上,齐玉的眼底快速掠过一抹慌乱,想动手藏起来又不敢,着急解释,“你别误会,我……”
宋南溪推开他,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双腿交叠。
眼里闪烁着冷芒,“哪来的女人衣服?齐玉,你脏了?”
“没、没有。”
齐玉看着她,怕她生气,同时又希望她真的生气了。
那代表宋南溪是在乎他的。
他走到宋南溪面前,单膝跪地,手搭在她腿上,以一个臣服的姿态仰头。
“南溪,我一直是你一个人的,我没脏。”他拉着宋南溪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不信你检查一下。”
“外套哪来的?”宋南溪严肃脸。
齐玉脸红的快滴血了,在宋南溪的视线逼视下,眼神闪躲。
“外套,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