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品行是很好的,属于学校里那种课堂上很严格、私底下很和蔼的类型。
课堂上那些不听课的孩子偶尔一次听听课,这老师会高兴的在课堂上笑呵呵一整天。
原身她们挺喜欢这老师的,李佩佩她们也不忍心这老师落得这个下场,都愿意好好照看着。
庆明国他们一听就心里有数了。
次日,几人坐小房间商量着要不要去找大队长他们在牛棚仓库搞个炕出来。
但这要别人去干,没个正经理由可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找了关系的。
这事情咱们知道是一回事,可不能大大咧咧宣扬出去不是?
愁的六人静坐思考了许久。
说吧,没啥好理由,总不能让大队长他们去犯难吧?
可不说,人家还有个女人呢,一屋子男人,一个女人多不方便?
“这样,咱们请大队长和会计晚上过来吃顿饭,咱们坦诚相告,一起想办法如何?
咱们先说了大队长他们还有时间去准备,不说的话,到时候可真没地方住。
那炕可挤不下这么多人呐。”刘鹤道。
“行,就这么办吧,好歹咱们也算是帮过村里一点儿忙的。”李佩佩想了想点头道。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大队长两家人都嘀咕呢,有什么事情是俩老头能帮得上的?
俩老头来的路上还有一种赴鸿门宴的感觉,这饭也没心思吃,意思意思尝了两口就问了。
那李佩佩他们就直接说了,这回俩人就一清二楚了。
又来了家子苦命人呗。
“唉,你们放心,这事儿我们会安排好,这再过段时间就要过年了,是该提前弄好,叔在这儿也多谢你们提前告诉一声,不然临时是有些麻烦。
俩后天就上县城去走一趟,做个样子,回来就说城里又下来一批人,也趁着这个时候加固一下房屋,把仓库腾出来给这家人住,另外起个棚放杂物就是。
仓库小是小了点儿,但住夫妻俩人是没问题的,老人家可以跟着他们住大铺。
炕后天下午就能完事儿,晾两天,烧几天小火应该就没事儿了,总归是能睡两三个冬天的,不行后面重新做就是。
这人是遭了冤枉罪,进了咱村你们也放心,咱村没有人干那糟践人的事情,叔都管着呢。”
事情说清楚了,俩人也有心思吃饭了、六人也完了一件事儿,这顿饭吃的轻轻松松。
之后大概有六七天了,那老教师带着儿子儿媳和曾孙来了。
此时牛棚那边仓库已经收拾干净了,炕也能睡了,杂物都放在了牛棚新起的棚里,李佩佩他们还搬了不少的柴过来。
营养品、粮食这些拿了不少,和大队长他们吃完饭后他们就弄了好些棉花和旧布回来做被子做棉衣棉鞋了。
六人硬上,加班加点还干了好几个通宵,这才准备出三床厚被子、四套厚棉袄、四双棉鞋出来。
被子跟前两年做的一样,都是他们特地加大加厚的,挤挤能睡三个人,做成拼接布的模样。
人来的时候是被押送来的,穿的单薄,短短时日就被折磨的没了人样,眼中没了光彩,小孩见着人就瑟缩,但又不敢挪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