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弗兰尼斯抛出的橄榄枝，露娜却是为难般思考起来。
弗兰尼斯这话的意思除了为她们提供收入外，还相当于许可了她们在人间的行动。
一个来自人间统治者颁发的身份证明无疑能帮助他们更好地在人间生活。
但问题是她也没有久居这里的打算，比起待在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眼皮下，神界明显会更安全一点。
不对，神界现在也不是很安全，毕竟对眼前这个家伙来说，哪怕是神界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就在露娜飞快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决定去留时。
“所以你能给我们多少钱？”
好了伤疤又又又忘了痛的缇雅一脸单纯地看向弗兰尼斯。
说实在的，她有一点点心动，可聪明机智的自己是不会那么轻易答应这种坏人的条件的。
“一个月100金朗。”
“这么多钱能买多少点心？”
“够你把一家小型的甜品店直接买下来。”
“真的吗？那我答应你了。”
露娜还在慎而又慎地思考着，缇雅就先三言两语把自己包圆卖掉了。
她有时候不得不怀疑缇雅的智商发展成这样属于天生缺陷，但问题是作为几乎同一时间诞生的天生神灵，不应该会有这种方面的差异啊？
“那个，缇雅，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再——”
“我可没说过允许你们反悔。
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这可是你刚刚说过的话。”
一想到不久前自己脑子一热说的一大堆客套话，露娜也有了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好吧，有时候她的脑袋也不见得有多清醒。
“所以露娜你也答应他呗，这样就能拿到好多钱了。”
看着眼前正不断鼓动自己一起“卖身”的缇雅，露娜就觉得整个前途都黑暗了下来。
总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吧？而且对方既然愿意商量，说明情况也不是那么糟糕。
“好吧，先生，我答应你的提议，那么你是否能稍微讲讲具体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呢？”
“很简单，你们以我座下天使的身份入驻教会，然后尽己所能地帮助我提纯信徒的信仰并对他们进行洗脑。”
“洗脑？”
听到弗兰尼斯危险的发言后，露娜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不然呢？信仰这种东西说到底不就是一种洗脑吗？
让那些家伙毫无保留地相信我，谨遵我所说的一切，无论我的旨意是多么无可理喻，哪怕是让他们
去死。”
“唔呃，可是我不想骗人啊。”
“我说过你们没有反悔的权利。”
缇雅刚提出异议就被弗兰尼斯给瞪了回去，她突然觉得那些甜点也不是那么香了。
“当然，我要的并不是那种如同精神篡改带来的洗脑效果，而是他们心悦诚服地做到这一点，具体操作你们自由发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又是抢走世界之核，又是要提高自己的信仰纯度，露娜总感觉弗兰尼斯在谋划一些很恐怖的事情。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