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焉明显是懵了。
懵了一会儿过后，看向张钰临，然后不可思议的笑了。
“不是吧，小丫头。”
“你羊毛都薅到我头上来了。”
“我是神仙哎！”
“我知道啊。”花月照道，“你要是个普通人，我还不干嘞。”
窦焉：“哎你……！”
张钰临道：“不行。”
“首先，这件事情是史无前例的。”
“其次，让武曲星来帮你杀丧尸……”张钰临冷淡道，“还用得着杀丧尸么？一掌拍下来不就大结局了？”
花月照不急不慢地从车身上走了出来，从包里扯出一个棒棒糖，撕开了糖纸。
“史无前例？这是什么很好的理由吗？”
“什么事情的开创前，不是史无前例的？”
“就比如说现在。”花月照笑道，“你见过哪个末世丧尸小说里有神仙？”
“你见过哪个主角的系统，是神仙？”
“你不是已经参与过了，有史以来第一例了吗？”
花月照将棒棒糖塞进嘴里，抱着双臂道。
“何况，你们俩都进入我书中的世界了，说明这件事神仙是可以参与的。”
“就算他现在是武曲星，不过这可是在我的书里，你是这本书的系统。”
“那么，就把他的武力值改到只剩千分之一。又如何？”
听了花月照的话，窦焉眨了眨眼：“莫名其妙，这丫头怎么有点儿给我说兴奋了呢？”
“不过我可告诉你，就算我的武力值只剩下千分之一，对付你书里的这些渣渣，还是一掌的事儿。”
花月照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张钰临面前，抬眼静静地看着他。
一个冷静晦暗。
一个澄澈狡黠。
仿佛两个不同的势力在无声的对弈。
又像是同一条船上的队友，在为之后的远航，做披荆斩浪的扬帆。
良久。
那张紧抿的薄唇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
那平静的眼里。
也浮起了一抹晦暗的野性。
“那就万分之一。”
窦焉：“嗯？”
“嗯嗯嗯？”
“万分之一还不行，那就十万分之一。”
张钰临的视线从花月照的眼里移开，然后看向远方的红衣男人。
“窦焉。”
“我的第一个案子。”
“你要不要来插几脚。”
男人站在远处，月光一半照亮了他白皙如玉的脸。
另一半，留在阴影之中。
没人看得清他此时眼中的幽暗。
但他有节奏地敲着掌心的玉扇。
和微微勾起的邪佞的嘴角，告诉了两人答案。
“我就知道。”
“你永远都是这么的有趣。”
他一步步从阴影的角落走到月光下。
走到两人身边站定。
身上玩世不恭的气质在此时此刻。
夹杂着独有的认真。
“我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