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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恋综提前？”闻而春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
“哎哎哎……是的。”对面的导演明显不是很自信，他瞄了一眼霸气十足坐在一旁的郁黑，冲着电话那头连忙道。
“就是把第三期往前放一放……
因为昨天第二期的直播数据很好，我这不是就想着趁热打铁嘛！”导演瞄郁黑脸色缓和，便冲着闻而春道德绑架道。
“哎，不过如果闻老师很累需要休息，我们也是没关系的，让其他工作人员把设备搬回去等正常第三期开播再搬回来也是可以的……”
闻而春能听不懂这人什么意思？
他当即就差点气笑了。
虽然闻而春是脾气好，而且最近休息得当，不累。
但是没人会喜欢被道德绑架。
于是闻而春张口就想反驳，但下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记得高层大佬说过，这个恋综的每一期大致主题和内容都会有官方人员的参与，而如果恋综提前……
那就是有什么事情变了！
闻而春一时间想不到会是什么事情，但他猜测肯定很重要，便吞下了其余话。
“好的。”
……
另一头，得到确定答复的导演挂断了电话，不解的看向郁黑。
“不是，您没事干嘛要花这么多钱让我把节目录制时间提前啊？”也就是官方没有指名道姓让自己按固定周期播，不然导演也没这个胆量去改录制时间。
郁黑没有回答。
“哎，我明白，像您这类人，都是慧眼识珠，一眼就看出了闻而春身上的价值。”
闻而春单从知名度上面就已经领先世界了，所以导演这句话纯粹是客套话，他重点是后半段。
“可我看闻而春……”导演想起官方的人，也不打算和郁黑坦白，只是委婉的劝道，“他这人万一打算拍完恋综就退圈呢？您也说不准对不对……您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可能性就给我的节目投这么多钱吧！”
郁黑眉头一挑，笑了一声：“哈，我也这样觉得。”
“是吧，我就说…………
啥？！”导演懵了，以为郁黑会和自己辩解几句闻而春身上的价值到底有多高，没想到对方忽然转变了话风。
那一开始奔着闻而春买了这个节目‘嘉宾门票’的是谁来着？
看出了导演的疑惑，郁黑也不打算解释清楚，而是跟个谜语人一样。
“我不过是现在发现了……”
……
夜，想着明天又要开始新一期恋综，郁黑深吸了口气。
她默默起身走向落地窗前点了一根女士香烟。
‘吱嘎’——
大门被推开，郁白走了进来。
“咳咳……”郁白挥了挥手，“老姐……你怎么又抽烟？”
郁黑也没有掐灭的打算，而是笑道：“怎么来了？”
郁白摸了摸手臂：“姐，恋综提前是不是你做的？”
“聪明。”
“你想抓紧计划？接触闻而春？”
“是，也不是。”
郁白忽略了后半句话，鼓足勇气开口道：“姐……其实我觉得哈……”
“就以我的个人感觉来看，你的计划……可能不会成功。”
郁黑闻言敲了敲烟尾，呼出一口白烟：“嗯？”
这还是她家郁白吗？
平日里玩音乐玩的天昏地暗的小屁孩，居然有一天会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讨论她定下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因为我感觉……闻而春不是那种人。”
“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