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辞年算是回应了她,然后他旁若无人的起身,换好鞋子,迈步往里面走去。
苏槿月往旁边让了让,在傅辞年经过她的时候,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傅先生,我做了晚饭,您,要不要吃一点?”
傅辞年停住脚,微微侧身看向旁边的苏槿月,眼睛里闪动着莫名的苏槿月看不懂的情绪。
苏槿月有些不安,刚想开口说他可以不用管自己。
傅辞年却突然回了个“好”,然后他松开领带,脱了外套,就径直朝着餐桌的方向走去。
他扫视了桌上的饭菜,紧接着眉尖一挑,似乎是没想到苏槿月做的这么好。
苏槿月帮傅辞年拿来了碗筷,两个人都十分安静的吃饭。
苏槿月扒着碗里的饭,她暗暗观察坐在对面的傅辞年,却发现他似乎有些不适,吃的很少。
吃过饭,苏槿月在厨房收拾,傅辞年坐在原地,闭目养神。
和一个陌生的,只见过一面的女人结婚,是他做过的最荒唐的决定。
可是,这不到一周的时间,发生的事情几乎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前几天,他外出办事,在陆助理撞到苏槿月之前,他的头在一瞬间突然就剧烈疼了起来,那种仿佛是灵魂撕裂导致的疼痛,让他承受不住。
也是因为他身体突然的不适,陆助理才会慌了手脚,误闯了红灯,撞到了苏槿月。
可是,遇到苏槿月之后,他的头疼突然消失了,仿佛之前的剧痛只是他的一场幻觉。
傅辞年以为自己只是一时的症状,不疼了就没事了。
谁知,把苏槿月送到医院之后,车子启动,他的头又疼了起来。
随后,傅辞年就去了医院,他去的医院不是苏槿月去的那个,而是另一个比较权威的京都医院。
但是将所有该检查的检查了一遍,医生告诉他,他没有任何问题。
傅辞年简直要被气笑了,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头疼折磨的心浮气躁,再不复往日的冷静。
他质问医生,医生却委婉的暗示让他去看精神科。
傅辞年知道自己的情况,检查不出任何问题,那就说明他本身没事,就是这头疼来的太过莫名其妙。
傅辞年忍着头疼坚持工作了两天,他疼的晚上睡觉都睡不好,如果不是他意志力强大,他就要变成个疯子了。
可是坚强如傅辞年,经过这两天不间断的折磨,也有些忍受不住了,他甚至已经打算去医院精神科检查了。
但就在他走进京都医院大门的时候,他的头疼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一瞬间仿佛世界都安静了。
可是,这个时间持续的不是很长,几秒钟或者一分钟?很快,熟悉的头疼又卷土重来。
傅辞年揉了揉太阳穴,他不相信这是偶然。
他记得他进医院大门的时候,同时有一队医生带着病人进门,他循着记忆往那队人离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