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在害怕,你没有太大的把握,你不想最后死的是你,所以你才会继续和我交易,若真能成功,你不会再来找我。
而且我认为你先前相信了那家伙的话,否则也不会不管不顾的离开,但她的行为让你感觉到了不确定的因素。
你不想成就那个享福的家伙,你也清楚自己积攒下来的资源物品等等比不过她,所以你让自己也成为交易的物品,但我并不相信你,从一开始便不相信,而当时的离开,我现在完全可以确信。
你会在融合成功的那一刻,杀……不,以我会使的身份,你不敢杀我,会让我与这些白痴一样。
但这只是个笑话,你若融合成功,那个家伙和我说过一个存在,先天体质异魂,被视为禁忌,而你是第二个,我不认为商会会找你麻烦,反而会抛弃许多来拉拢你。
而我,注定不会有好下场,所以谁能活我并不在意,因为不论是谁活下来,我都不会好过,我只会对一方施展一些援手,足够她能够活下来的援手,随后便会立刻逃离。
若你活下来,你认为我是远离这里,还是躲至秘境?还是说,躲到一个你根本想不到的地方?
至于那个家伙,若是她活下来,我不知你们融合后是否会得到另一方的记忆,所以也算对她说。
如果你们了解我,可能会有方向,但很明显你们不了解,只知我会逃,但没有具体方向。”
末开门见山道,不再隐瞒什么,他也琉酥都不过是将对方当做成就自己的一条爬绳。
楚辞月不可能为琉酥出太多资源,所以还是要她自己想办法。
围在身边假装种植灵药的那些人,听到末骂自己是白痴,却敢怒不敢言,甚至连表情都不敢有所变动。
一剑乾坤陨的场面深刻脑海,她们也都不是没脑子的家伙,自然能够认清自己。
末的分析几乎算无遗漏,自身会受到的遭遇,对自己的判断,更考虑到了可能会发生的事,但他并没有提及先前之事。
“我看不出来,但楚姨应该能够看出,但他却没有虚张声势,很明显,那种惊世骇俗的本领难以再施展出来,至少暂时无法做到。”
琉酥忽感不对,“不!若真是如此,他又怎会因为交易而做出这种事!其智若妖,可以说是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不利之事都想到了,又怎会犯如此愚蠢的错误!这分明就是欺骗我动手!
之前便感觉到他的神念不对,这哪里是不对!分明便是异魂!!而他的行为在引诱我动手,很显然,道非他最擅长之项,魂才是!
异魂之间可以相互吞噬,而他如此行为,很显然是完全不将我的异魂放于眼里,难道他是阳、阴异魂中的一种?若真是如此,对他出手将是最错误的选择。”
异魂与体质也分层级,正常为一层级,属于阴阳一类中的为一个层级,已经一些独特的为一个层级。
而现在属于半魂的末,属于独特层级中最为奇异的一类。
至于真魂,并不在归纳之中。
琉酥面色未变,仍旧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夫君真是对妾身不信任,看来唯有以身相许方得夫心。”
末微勾嘴角,他赌对了,正如当初的荧光看出他的伪装一般,琉酥伪装的很好,但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放大的瞳孔偏不了他。
“活着便是为了一场场不留余地的豪赌,恐惧失去便不会成功,这本来就是个疯子才能成就自我的世界!平庸还是登临绝巅,只有一条路可选。
不甘平庸却不敢至死而生,是愚者的幻想!
总能抓住机会之人,不可能是一个普通人,眼界,心态,疯狂缺一不可。
置之死地而后生,占据主导的从来都不是运,而是己。(运过低,当没说)
还有那所谓的努力,更是可笑,不说先前世界,一个个为求道而不断舍弃身有之物,魂有之情,他们不够努力吗?
看点洗脑的便觉得自己也可以,何不望与念,出现于荧幕中表演,有几凡者?”(越说越偏,不说了)
“你为什么还会认为自己能够魅惑我?”异香吸入鼻中,末的瞳孔闪烁红光,一口整齐的白牙显露。
虽不知为何自己免疫魅惑,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才能让二人的融合体老实些,毕竟现在谁活还不确定。
“君不懂妾之心,妾心忧君,我们融合争斗之时,真正的魅体、魅魂将彻底爆发,妾身只是为了夫君的安全着想。”
琉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心痛不已。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终于有人忍不了了。
末转身看去,笑容有些邪异。
开口言语者姿色极佳,若放外界,定能引起众多男子追求。
啪。
女子被一巴掌打倒在地,贝齿飞出。
“看来我需要教你一件事。
弱者是没有资格挑衅强者的。”
那女子捂住自己的脸颊,怒视着末,牙齿尽落已是无法言语。
“上一个没有实力的家伙也如你这般,然后被我杀了,可惜的是,他的尸体我没有留下,你觉得自己的尸体会被我收走吗?”
末灿烂笑道,花草摇摆,并非容貌,而是恐惧。
一声惨叫,女子晕了过去。
众人顿感头皮发麻,眼前这家伙不但是个变态!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地面多出一滩血水、肉泥,骨头碎片。
而昏倒的女子,失去了一只脚,尽管可恢复,但那种疼痛感是无比真实的!还有那心理阴影,恐怕以后她再见到末,不,不会再见了。
末所在之处,无她。
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