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放下手机几分钟后,到从浴室出来都没有得到回复。
她不知道的是,花宴正在经历热火朝天的问责。
“两副面孔?”
“不喜欢我还跟我复合?”
“下次还敢,我们就一起死在床上可好?”
“说,还敢不敢不爱我了?”
花宴陷入深度睡眠,乔彧则是内心揣着事,好几天都睡不好,必须要问个清楚才行。
他推了推花宴,花宴说了句,“好烦”就继续睡觉了。
乔彧推了好几次还被花宴甩了一巴掌,他捂着脸,委委屈屈地凑到她耳边说,“你到底爱不爱我?”
你说啊,你说啊。
再不说他都要强行把她弄醒了。
在无数次想睡觉的,很短暂的梦里,是他歇斯底里对花宴质问,看着她永不回头的决心,无可奈何。
是啊,他发现自己很无能,除了强制,也没什么可以,行得通的办法了,但是他不想。
他不想再次靠像偷一样,把感情偷回自己手里。
“你到底爱……”
就在乔彧得不到回应要问下第二句的时候,花宴无意识地把被子拉过头说,“老子爱你才有鬼。”
爱爱爱,天天爱,爱个蛋,她还不如赚俩钱快乐呢。
梦里,是她对着人形玩偶的乔彧拳打脚踢。
梦外,是乔彧有气无力,你到底爱,“不爱我……”
他看着花宴,越看越心动越看越想要,越看越阴暗。
看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即将失去的人,按照奸商的思想,就要把东西发挥到极致,利用到极限。
然后。
花宴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差点被枕头闷死。
她脸抵着枕头,感受着身体被操控,那种身不由己,魂飞故里,怒从心起,起起落落。
脑子空了。
“嗯,你个疯子。”
不知多久,乔彧不知疲倦,像是陷入了魔怔,花宴连手都抬不起来,从枕头里飘出几个字。
而乔彧,从未这么踏实过。
原来顶撞爱人底线的感觉,是这样啊。
一夜未眠,等花宴睡醒的时候,乔彧还在睡,哦不,细想时间的话,他是才睡着。
花宴看着天花板,放纵使得空虚,乔彧是铁了心要弄死她,不管不顾,“真是个渣男。”
她一把推开他的脸,嫌弃地要死,还越发厌恶起来。
“想让我怀你孩子,你做梦。”
她边吐槽边捡着衣服,乔彧被刺眼的阳光照到了身上,暖洋洋的感觉很好,伸手摸了摸怀中。
“宝宝?”
他迷迷糊糊坐起身,看到花宴正在扣衣服纽扣。
花宴看着他冷声道,“分手,这事儿没商量,做男朋友你不合格,做嘎嘎嘎你是这个。”
她伸出了个大拇指,还把拇指往下倒扣,面上尽是讽刺。
乔彧揉了揉蓬松乱糟糟的发型,用不容反驳的语气,“不分。”
要问为啥。
“做了安全措施。”
“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你玩弄我的感情,我弄你一顿,你要不爽了也可以弄我。”
乔彧往床上一躺,被子不小心滑下了半截,露出诱人的腹肌以及满胸膛的不可描述。
还发出了一个诱饵,“宝宝,我躺平任捶。”
花宴冷嗤笑一声,“弄你?”
她扶着腰艰难地弯腰捡起皮带,叠成两折撑了撑,“老娘想抽你。”
随着手腕往中间缩,再往外拉伸,皮带发出清脆的响声,如舒展身骨,乔彧咽了咽唾沫。
他硬着头皮说,“重点也没关系,只要宝宝能撒气。”
不得不说,满足了的男人最好说话,更别提还躺在床上了。
花宴一脸复杂。
她突然有点怕他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