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都好几天没看到他了。”易中海看着自己的爱徒,想了想说道,
“上次会上不是说他被停岗了吗?想来是在家,或者去其他什么地方了吧。”
“嗯,应该是这样,估计是没脸来厂里了。”
想到这,不由心里一乐,
【哼哼,让你嘚瑟,现在让你尝尝得罪我们的下场!】
就在轧钢厂为陈卫国的事情吵的沸沸扬扬的时候。
身为事件主角的陈卫国对此,却一无所知。
此时的陈卫国正在秦家村陪着秦山吃饭。
“大山叔,要不要喝一杯?”
陈卫国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瓶十年陈酿的二锅头,在秦山眼前晃了晃,
“这是我特意从城里带过来的。”
“哟,你小子可以啊,还知道孝敬老人。”
秦山一把抢过陈卫国手里的二锅头,劈手就把瓶盖给拧开了,赶紧将瓶口送到鼻子下闻了闻,
“嘶…………”
“哈…………”
秦山深深吸了一口,似乎这一口就要将整瓶酒都喝下去。
憋着这口酒气,足足过了三十秒,才将这口浊气吐出。
“好酒!好酒啊!……”
秦山拍着大腿不住的赞叹道。
“今天……呃?”
正准备说痛饮三百杯的秦山,像被突然掐住了脖子。
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憋的老脸通红。
无他,刚刚到手的好酒被老婆子张红花抢走了,
“不许喝!你自己什么毛病不知道?喝了两杯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谁名谁了!”
“别给我在小陈面前丢人!”
“以后想喝,老娘陪你!”
说着,也不等桌上的两人说话,抱着酒就进了卧室。
“这……这……这老娘们,真是一点礼数都不懂,这酒还是人家小陈的,她怎么好意思收走的。”
说着,尴尬的看了陈卫国一眼,苦笑道,“小陈,让你见笑了!”
“没事,一瓶酒而已。”
陈卫国大度的摆摆手,然后四下看了一下,小声的凑到秦山的耳边说道,
“大山叔,我这里还有几瓶好酒,下次我带你去外面喝去!”
听到这话,秦山原本愁苦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灿烂了起来,黑红的老脸笑的像朵棕色的菊花。
没有酒,两人只能用面饼子焦着稀饭吃了。
时不时的夹一条陈卫国带过来的小鱼仔,下饭。
一顿饭草草吃完,洗漱完,就躺下睡了。
好不容易吃顿干的,可不能瞎动,要不半夜饿了,可没地方找东西吃。
这次能吃上干的,还得多亏了陈卫国给的两斤大米,两斤面粉。
要不然,这年代哪还能让你吃干的,还让你吃饱咯?!
两斤米,两斤面都做了,
小陈说了,这些吃完,明天还带过来。
尽管吃,管够!
既然管够,那还跟他客气什么!
四斤米面大多进了老两口的嘴里。
陈卫国仅仅吃了个七分饱。
没办法,人家老两口老当益壮,抢不过他们。
抱着撑得溜圆的肚子,秦山躺在炕上。
【上次吃这么饱,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大锅饭刚开始那两个月,那时大伙都使劲造,吃不完的剩饭,还都喂了猪。】
【两个月之后,大家都开始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一直到了现在。】
【唉……】
秦山想到这,最后长叹一口气,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