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妪灵体对灵香感兴趣，苏羽就把她们引了过来。
他想弄清楚灵香对先祖之灵的作用。
“年轻人，我们想购买一些香，柜台上这种。”
被点明了人数，老妪灵体没藏着，从灵牌中飞出，与苏羽谈话。
“这香可不便宜，我一般都是以五级魂币计价的。”
苏羽笑着扇了扇烟气，让老妪品尝。
他之前向老婆婆魂乡卖灵香，四品灵香一根都要好几个五级魂币。
“好香，丫头，就买它！”
老妪灵体吸了口香火，顿时沉醉其中。
“掌柜，我没有魂币，您看能不能用灵核购买？”
王墨韵一脸茫然。
她听都没听过魂币，去哪弄魂币交易？
“灵核？那可不便宜，四品灵香需要五级灵核或者不少四级灵核。”
苏羽看了王墨韵一眼，这个三级灵异者承担不起这个价格。
他本意是用魂币交易的，结果先祖之灵好像不产魂币。
“啊，这么贵！”
王墨韵看着那根四品灵香暗暗吃惊。
这根灵香就是把她卖了都买不起。
“哦，对了，有四品灵香，那岂不是有一二品或者八九品灵香，掌柜先生，哪品灵香最便宜？”
这一瞬间王墨韵脑子转得飞快。四品灵香她是买不起的，肯定还有便宜的。
“最便宜的是一品灵香。”
苏羽从柜台下拿出一盒一品灵香。这是最差的了。
要不是要给鬼卒们发工资，要与大葫中界的魂乡居民们交换魂币，这种低品灵香他都没兴趣制造。
“这个好，老祖宗，我们就要这个！”
问清一品灵香的价格后，王墨韵表示咬咬牙可以买得起，语气变得欢快起来。
“我只要那个。”
老妪灵体盯着柜台上的灵香不放，这种品质的灵香才能让她一直清醒。
“老祖宗，我们现在买不起。”
王墨韵撇撇嘴，还说她犟，这老祖宗还不是一样。
“买得起，我已经付钱了。”
“付钱？”
“对，就是你。”
“啊，老祖宗，你糊涂了？你就是把我卖了也不值那个价，而且人掌柜也不收！”
老妪灵体与王墨韵快速对答，给王墨韵整傻眼了。
“你说了不算，掌柜，你可看得上？”
老妪灵体不和王墨韵犟，直接问一旁看热闹的苏羽。
“收的。”
苏羽笑吟吟答复。
苏羽对先祖之灵有些兴趣，他能看出老妪灵体和王墨韵切割不开，他倒不介意收下王墨韵，给苏家添一个先祖之灵。
“啊，你们就这样把我卖了？”
看到老妪灵体又在吸收四品灵香，王墨韵愣住了。
她就这么一说，怎么问都不问一下她的意见就达成交易了。
“好吧，我是你的了。”
老妪灵体鲸吞牛饮吸完灵香后，灵体不再虚幻，王墨韵感知到沉寂已久的先祖传承再次激活了。
事已至此，让她付钱她是付不起的。
这香已经吃了，这人只能委屈卖掉了。